此言一出,坐在床上发愣的余未晚有了反应,下巴微抬,望向陆野的眼中尽是不解。
她不懂这句话的意思,但付卫东却明白了,有些不可置信地皱起挑起眉梢。
陆野笑容舒展,对上余未晚茫然的目光,话音并不算重,但透着寒意:“不明白了,也对,我养的小母狗以前可是校园里的纯情小才女呢,怎么会明白这些事情?”
他笑容加深:“你的小屁yan,还没开发过吧。”
听他提到这个,余未晚脸上一僵,嘴唇张了张,但还没说出什么,陆野就接着说:“可以把饭菜用破壁机打成烂泥,用专门的灌肠注射器,从你的屁yan打进去,这叫直肠灌食。”
“你不知道吧,打入直肠最深处,直肠也可以吸收这些营养。”
“这是以前中情局对待绝食囚犯想出来的点子,很受罪,不过很管用。想在我这里玩绝食,门儿都没有。”
说完,陆野逼近一步,伸手扣住了余未晚的后颈,把她的身子压向自己:“所以,你好好考虑一下,是自己张嘴吃饭,还是撅起屁股,用你下面那个洞吃饭?”
两三句话,就已经把余未晚好不容易平静的思绪炸的七零八落。
她真的是太低估陆野的‘变态’程度了,这世上还有他想不出来的玩人花招吗?
什么‘直肠灌食’?
这种词汇,以前听都没听过。
余家没出事,她没嫁人之前,妈妈和大哥一直把她保护的很好。
从小到大,物质经济上,她从无短缺,无忧无虑,只需要追求自己喜欢的就好。
儿时唯一遇到的重大挫折,就是她被陆野绑走那两天。
她没有接触过这个世界上的任何黑暗面,对于他嘴里说的这些词汇,觉得陌生又可怕。
“可是你,昨天在包厢,你说了要带我看我大哥。”额头被迫抵在陆野的腹肌上,余未晚把睡裙抓的更紧,轻声据理力争,“是你说好的。”
“是啊,”陆野点头,拇指在她细腻的脖子上摩挲,“但我有承诺是今天?”
“……”余未晚咬紧牙关,一时语塞。
“再过几天,我就让你见余承淙。”陆野说,“是你大哥昨天的开口提的要求,他要见余承泽,这两天都没空见你。”
“见我二哥?”
“是。”陆野也不瞒她,“余承淙知道余承泽过得不好,估计是怕我弄死余承泽吧。”
她抬起头,又看向他的眼睛,试图从他眼底看到几分真诚:“你真的会带我看我大哥吧?”
“当然会。”前提是,余承淙得把总部大楼的过户手续全办好了。
余未晚并不能从他那双目光灼灼的桃花眼里看出什么。
其实,不管他的眼神再怎么真诚,真到反悔的时候,她根本无可奈何。
“吃饭么?”陆野捏了捏她细嫩的脖子,“吃的话,就把柜上的早点吃了,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别浪费了。”
不等他再说第二句,余未晚从床上下来,站在床头柜前,拿起餐盘里已经凉透了的包子。
用嘴吃,总好过用直肠去吃吧。
“陆少……”站在门边的付卫东欲言又止,“厨房还温着饭菜,要不我去端上来。
“不,”陆野嘴角一咧,露出洁白牙齿,“一只狗的伙食,还讲究那么多做什么。吃完了这些,才能吃新鲜的。”
听着他这些羞辱自己的话,余未晚木然地咬着包子。
没关系,本来就没有尊严了,说什么她都不会在意了。
……
连着几天。
余未晚的表现都很正常。
至少在外人看来,她精神良好,按时吃饭、吃药,也没有之前被繁夜刺激的那次,有比较严重的呕吐反应,会吐到连饭都吃不下,一直在吐酸水。
可这都是表面现象。
全部靠这两天吃的抗抑郁药,还有之前时月医生开剩下的那些治疗精神疾病的药物压着。
让她表面看起来像个正常人,能够正常饮食,除了偶尔会噩梦,也能接受陆野频繁的需求。
她不了解陆野以前和其他女人是怎么样的,但这几天陆野在她身上消耗的时间很多。
只要第二天他的公司里没有重要会议,那一定会晚上折腾她两三次。
还不能跟死鱼一样躺着,要配合他,要会叫出来。
她以前和繁夜结婚三年,夫妻生活的次数并不算多,即便有,每次房事都是规规矩矩的,繁夜那时很克制,从来没有对她粗鲁过。
但陆野不一样,她不知道陆野都是在哪里学来的花招,一场下来,姿势可以换几种,可他还不尽兴,有时候还要从床上下来,让她去别的地方。
最兴奋的时候,会单手掐着她的脖子说脏话,会拍打她,会留下很多印记,会逼的她崩溃的哭出来。
她真的不知道,陆野在床上是对每个女人都这样,还是因为要羞辱她,所以只对她这样?
打扫花房的时候,她立在花架旁,望着开的雅致的蝴蝶兰,怔怔地想着这些,并没听到花房里有什么动静。
“在想事?”
等到付卫东声音传来的时候,猛地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