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旋即继续问道。
“那城内还有没有你的同伴,也就是所谓裁纸人剪裁出来的纸人?”
“有……”
赵寡妇有气无力地将自己同伴的消息全都一五一十地交代给了楚铭,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求死。
“杀了我吧,求求你……”
听着赵寡妇那虚弱而又绝望的求饶声,楚铭神情中毫无怜悯之意,右手一挥,她体内的南明离火便忽然爆发将其燃成灰烬。
霎时间,周围红光闪烁,这让楚铭不由得心中一惊。
他发现,自己所在的草屋也发生了变化,渐渐演变为了只有在葬礼上才能见到的、用各种彩纸扎出来的灵屋。
“原来这东西也是剪裁出来的?”
感到晦气的楚铭连忙离开灵屋,用南明离火连忙将它同样燃成灰烬。
“完工。”
楚铭拍了拍双手,旋即神识扩散,幽深的目光望向远方。
“剩下的就是把城里还存在的纸人全都处理掉了啊。”
——
——
陈国,王都。
金碧辉煌的宫殿内,一座烟雾缭绕的祭坛前,一名黄袍老者正在烧香拜佛,紧闭双眸的摸样异常虔诚。
然而这时,一阵不知从何处刮来的妖风吹进了宫殿内,让数根红烛上燃烧的微弱火苗不断随风摇曳,最终泯灭。
“……”
黄袍老者猛然抬起头来,瞳孔骤缩,手中点燃的长香瞬间被掐断,手背青筋暴突,神情中充满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边境城的纸人……为何全没了?”
“是谁?是谁做的?!啊——!”
——
——
清晨,天边拂晓,晨光微熹。
微暖的阳光透过纸窗打在安慕晴那精致的睡颜上,让她不由得眉头紧皱,旋即缓缓睁开朦胧的美眸。
“嗯……”
昨晚因为到了个新城市特别开心,所以她到处玩耍了一番,直至凌晨才堪堪睡去。
至于枙子衿所强调的刻苦修炼则早就被她忘至脑后。
修炼?
哪有玩重要!
“从来没有睡得这么舒服了啊!”
安慕晴忍不住伸了个懒腰,而这时,一声戏谑的调侃忽然从房间的角落响起。
“那要不我们再在这里多玩几天?”
“!?”
听到这个异常熟悉但一时半会却又想不起来的声音后,安慕晴瞬间睡意全无,眼眸瞪大,内心错愕无比。
房间里有人?
为什么我没有发觉?
难道是我睡得太死了吗?
“慕晴,你真是毫无防备啊。”
紧接着那道熟悉的声音又变得唉声叹气,这让安慕晴瞬间反应过来,神情惊愕地望向房间某处。
“楚铭?你怎么来了?”
“难道我不能来吗?”
楚铭微微一笑,刚想说些什么,旋即只看见一道黑影向自己猛冲而来,随后便是软玉入怀,清新的体香瞬间萦绕在鼻尖久久未消。
“你不是去处理城内发生的中邪事件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因为处理完了啊。”
楚铭坐在椅子上,轻笑着将昨晚发生的事情当做故事讲述给怀里的安慕晴听。
“……所以说,你一晚上清除了城内所有的纸人?”
半晌,安慕晴抬头望向楚铭,神情仍然有些惊疑不定。
“有没有受伤?你确定你都清理完了?”
“受伤倒是没有,那群纸人顶天也就筑基境的修为。”
楚铭轻声道。
“至于清没清理完,那个赵寡妇告诉我的我都清理完了,至于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
楚铭捏了捏安慕晴柔嫩的脸颊轻笑道。
“你修为这么高,竟然还害怕这种东西,说出去丢不丢人啊!”
“那怎么了。”
安慕晴娇哼一声,旋即忍不住嗔怪道。
“人总有心里无法克服恐惧的东西,你不也害怕多足的虫子吗?”
“那是有点……”
回想起某些长条状的多足生物后,楚铭不禁浑身打了个冷颤,旋即俯下身轻轻吻了一口安慕晴那娇嫩的红唇柔声问道。
“不过虽然边境城的事情已经处理完,但这也仅仅只是个开端,而且裁纸人不除掉的话,中邪事件将一直会出现。”
“所以我打算前往陈国的王都,慕晴你觉得呢?”
“陈国的王都?”
安慕晴歪着头,神情略显疑惑。
“为什么要去往陈国的王都?
裁纸人在那里?”
“对。”
楚铭将安慕晴紧搂了一些,神情变得格外凝重。
“不仅是裁纸人,我怀疑还有其他邪道之人或者组织隐藏在陈国的王都里面。”
“甚至,整个陈国的皇室都不一定撇的干净!”
“毕竟它处于炽火仙宗和天衍宗的交界处,地理位置十分重要,而且又接连发生了瘟疫事件以及这次的中邪事件,所以我觉得陈国的整个皇室十分奇怪。”
“确实是这样呢……”
经楚铭这么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