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越喉结上下滚动，“秦素，你真是个妖精。”
这话要是从别的男人嘴里说出来，估计会有些油腻。
可偏偏是祁越。
秦素后背居然猛地一颤，嗔了祁越一眼，“妖精什么的，难道不是某些时刻才能知道吗？”
“你是故事里的书生么？”
祁越皱眉，痞笑着走上前将秦素抱进怀里，“我不玩文绉绉的这一套。”
随着话音一起落下的，还有秦素身上本就轻薄的浴巾。
她的身体触碰到男人丝质衬衫，滑腻的面料泛着冰凉，秦素不由自主地颤抖。
双手在胸前抵住祁越胸膛，“祁越，你先去洗澡。”
“我在家洗过了，秦素。”男人嗓音沙哑低醇，带着些迫切。
秦素被抱起来，很快便被抱到客厅落地窗旁。
老房子却也有漂亮风景，从这里看出去，外面夜色璀璨。
秦素被祁越按在窗前，咬唇：“祁越，你每次来找我就没好事。”
“这还不算好事么。”祁越的声音带着强烈的暗示性。
秦素想骂人。
但是好像也没那么生气。
祁越一向都是如此，对欲望毫不遮掩。
秦素不知道他在别人面前是否如此，但是起码，他是个很好用的人。
连日以来积压在心头的情绪，也随着祁越的动作缓缓消解。
热度攀升，渐渐，意乱情迷。
秦素被男人掐着腰转过来，耳垂被亲了亲，耳边也是男人的声音：“你家这玻璃……”
“没那么高级，会有人看到。”秦素知道他想问什么。
祁越低低咒骂一声，就着这个姿势将秦素抱起来，往客厅走。
“怎么不早说？”
秦素笑，“老房子哪有那么多讲究……我还以为你是为了刺激。”
祁越不悦道：“我没有给别人观赏的爱好，秦素。”
将秦素放在床上，祁越再次压上去。
“要不搬来我公寓吧，上班也方便，而且也安全。”
祁越还对刚才那个玻璃的事耿耿于怀。
秦素咬唇，笑得很是勾人：“这是在邀请我同居吗？”
“你可以这么认为。而且可以和我一起上下班。”
察觉到秦素表情变了，祁越的动作停下来一瞬，“不愿意？”
秦素的确有些兴致缺缺。
但是心底，却又不为人知的浮现出些许隐秘的期待。
和一个人一起生活，在同事眼皮子底下偷偷调情？
这是秦素从来没感受过的事。
可是，秦素也一直告诉自己，她要的并不是这样的生活。
“祁越，我不会相信任何人，也不会让自己成为谁的固定伴侣。”
秦素懒洋洋开口。
涂着粉色指甲油的手，缓缓在祁越脸庞上划过。
“即便是你，也不行。”
祁越没说话，但从他越来越用力的动作能感觉到，他现在很生气。
秦素心底默默叹气。
即便是祁越，也不可以。
她可以接受祁越时不时入侵她的领地，成为她生活中的一部分，可是要和祁越成为公开的、固定的关系……
秦素本能地害怕。
祁越没再说话，只是动作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