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能站起来了,就是身子疲乏,不能久站。
即便这样,也让瘫痪大半年的简东瀚,喜色难压,眼里溢出泪。
看着陆朝颜又恨又感激。
“看在你救我一场的份上,只要你跟司正砚离婚,便不用去西北了。”
他忽的不想眼前这个漂亮的女人,去西北受罪了。
对上他有几分癫狂的侵略眸光,陆朝颜笑意漾开。
“简东瀚,你若能在战场上赢司正砚一次,我就和司正砚离婚,嫁你如何?”
这句话,犹如大锤,敲开了简东瀚不愿意承认的卑劣和无能。
作为简庭逊的儿子,母亲又是神医家族出来的,无论文武,他都应该是最棒的。
偏偏一个大院子住着,他不如跟慕老学三年的小勤务兵。
就连他的父亲,天天都拿他跟司正砚那个死泥腿子作比较,说他不堪大用,不适合当指挥者。
说司正砚得了慕老真传,将来上了战场,一定是将帅之才。
哈哈,那又如何,天时不利他司正砚。
慕老倒了,司正砚成了他简东瀚的狗。
他再有本事,又如何?
所得的一切,还不是他来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