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把白原空间存的新棉花垫子,和蓝布印花毯子,取来铺上。
才又把三个宝宝挪回大床,给他们各自一个奶壶,自己喝奶去。
他们的脏衣服,布尿裤,还有毯子,陆朝颜直接取来大河里面的水,用意念操控着,在空间里清洗干净,晾晒在她一早准备好的晒衣用的架子上面。
用脏的水,扔到了火车外面的荒草地里。
在她看来,这个空间最好的不是能种植和储物,而是里面有一轮太阳。
和现实里的太阳一样,有温度,还有暖暖的风,只要不怕寂寞,在里面待一辈子,都可以。
等到三个孩子喝饱奶,再一次睡去。
陆朝颜收回意识,美美的睡觉。
“同志,小同志,吃饭的时间到了,需要我们帮你带饭吗?”
祁帧推推她胳膊,小声唤了几声。
陆朝颜睁开朦胧睡眼,看向说话之人,浅浅的笑笑,“谢谢,我不饿。”
对上她精致慵懒的脸,祁帧有一丝怔愣,旋即眉眼温和道:“已经七点半了,再不去买,就没饭了,你要不方便,我帮你带吧。”
“没关系,我不怕饿,你们去吃吧。”
“好吧。”
祁帧没再继续劝,带着铝饭盒和两个同行的师弟走了。
陆朝颜也下了床铺,去了卫生间,正好门口没人等。
她进去后,锁紧门,进了空间。
空间里熟睡的三个孩子,相继醒来,咿咿呀呀的闹腾起来。
陆朝颜快速解开衣服,清洗干净喂奶,即便她速度很快,还是用了一个小时才忙好。
出来时,门外聚了八个等着上厕所的人,见她出来,都骂骂咧咧的。
陆朝颜笑嘻嘻的,给男人们,一人一盒金叶烟,女人们,五颗白兔奶糖。
众人瞬间换上乐呵呵的笑脸,并闭了嘴。
回到卧铺间,陆朝颜上了上铺,继续睡觉,实则是意识进入空间,把三个宝宝分别掂起,在空间里各处玩一圈。
等三个宝宝玩累了,睡着了,她收回意识,已经十点多了。
下面五个人还在看书,她肚子“咕噜”一声,要命,饿了。
祁帧和他的同行师弟们,齐刷刷的看向她。
仿佛在说:看吧,帮你带饭,你不愿意,现在饿了吧,可惜,没饭了。
陆朝颜起身想坐起拿俩菜团子吃,奈何床铺空间不给力,根本直不起头。
她只能下来,正要拿背包里去餐食车厢时,一个油纸包递了过来。
“给你吃吧,现在没有卖饭的。”祁帧温和道。
陆朝颜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个油纸袋,“谢谢,我带的有,我去餐食车厢吃。”
祁帧收回手,温润笑笑,“别客气,你去吧,你的东西,我们会帮你看着。”
“嗯,多谢!”
陆朝颜拿着油纸包走了。
到了餐食车厢,里面有三个列车员趴在桌子上休息。
陆朝颜取下眼镜,从油纸包里拿出两个菜团子,吃的很小声,之所以吃的这么素,实在是怕奶水泛滥。
“咦,你是那个救了方先生的神医!”
其中一个列车员抬起头,正好看到陆朝颜的脸,他欣喜的走过来。
“方先生现在怎样了?你治好他的脑病了吗?哎呀,你生了呀,你家孩子呢?”
陆朝颜真佩服这大哥的眼力,她肚子平了,头发剪了,完全男人打扮,他竟还能认得出她。
她戴上眼镜,神情淡然,“对不起,你认错人了。”
“怎么可能?这明明是你的脸啊!”
列车员很认真盯着她的脸,“没啥变化,就是你啊。”
“你认错了。”
陆朝颜从口袋里拿出自己的证件,“我叫严朝,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坐火车,我们怎么会见过?”
越多人知道她,今后就越难解释孩子放哪里的事儿。
“啊?”
列车员拍拍脑门,狐疑的看着陆朝颜,“世上竟有这么相似的人?”
“那有什么奇怪?”陆朝颜慢悠悠的吃着菜团子,“你说的那人,是个女的?”
“对啊,她长的跟你一样漂亮。”
列车员很兴奋,“去年深秋,我在去南方的火车上遇到她的,她那会儿大着肚子……”
他滔滔不绝,讲了陆朝颜如何救方先生,又如何和司正砚英勇救那对母子的事儿。
陆朝颜附和几句,“难得的好女子,说不定是我前世的姐妹呢,今后有机会,我一定去南方看看我跟她如何相似。”
“哎呀,简直一模一样……”
列车员还没有说完,一个粗衣汉子跑进来,“不好了,列车员同志,那边车厢里一小孩的眼珠子扎破了!”
“什么?”
列车员吓的腿一抖,另外两个也慌张的站起,一起跟着那汉子跑。
刚跑出十米远,那列车员又转回来了,“严,严朝是吧,你会医术吗?”
虽然她不承认,列车员还是不自觉的把她当成陆朝颜了。
实在是她给他的印象太深刻。
尤其是,她接柴刀的那一幕,一辈子也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