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垢一眼看穿她的意图:“你是不是想趁着我靠近的时候,把我的耳朵咬下来?”
他抬手拍了拍陈瑶的脸颊,嘲讽的说到:“这么老套的手段你也用?看来你是真没招了。”
陈瑶咬牙,反嘲讽了回去:“可你还是不敢,你就是孬种一个。就凭这一点,你就永远都比不上宋北川和利风。”
他们三个向来不和,其中司垢和利风的关系最为紧张,因为两个人都在意大利,经常有利益冲突,为此斗的你死我活,已经水火不容到听到对方的名字都会急眼。
司垢刚刚已经忍了一次,听到她又在说自己比不上利风,顿时就有点沉不住气了,他蹲下,一把捏住陈瑶的下巴,恶狠狠的说到:“你凭什么说我比不上利风,难道你和利风也睡过了?”
他这个动作,挡住了其他人的视线,陈瑶趁机在底下做着小动作。
“无耻!”陈瑶狠狠啐了一口。
“我无耻?”司垢捏着她的下巴用力往上抬了抬,“我要是真无耻,你早是我的女人了。在接回你之前,义父就说了,要把你嫁给我,将来让我接他的位置。”
身后正在挨打的宋北川听到这一
句,眼睛顿时一眯。
司垢接着说到:“我当时就心想,为了这位子,哪怕是个丑八怪,我也闭着眼睛娶了。”
谁知道接回来一看,还挺漂亮的,就是看他们的眼神,有些渗人。
更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个看起来不大的小姑娘,居然怀了别人的孩子。
年纪轻轻,未婚先孕,一看就是个烂了的货,他可以娶丑的,但绝不能娶烂的,所以他果断拒绝了这桩婚事。
打那以后,义父就对他没以前那么器重了,转而更信任利风,他和利风本就不和睦的关系变得更加的针锋相对。
司垢心想,他要是够无耻,就忍着头上那顶绿帽子,把陈瑶娶了,娶回家之后高兴就睡一下,不高兴就晾着,谁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可他偏偏就是没那么无耻,这才让利风占了上风。
陈瑶躲开他的手,满脸厌恶的说到:“就凭你也配!这该不会是你自己得了臆想症幻想出来的吧?”
她这一躲,可把司垢气坏了,立刻凑过来抓她:“你这臭……”
陈瑶见状,立刻抓紧时机,双手往司垢头上一套,用力锁住了他的脖子。
她的双手被胶带困住,双臂之间
就行程了一个套环,刚好可以套出司垢的脖子。
司垢立刻往后挣扎起来:“居然敢暗算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胶带渐渐变得紧绷,细密,陈瑶的手腕都被勒紫了,但她依然没有放手。
在司垢说话的时候,她悄悄在地上把胶带磨出了一些口子,只要挣脱的力道够大,她就可以把胶带挣断。
所以她故意引司垢过来,又故意激怒他,就是想借助他的力道挣开胶带。
“想死?我成全你!”司垢一手掐住陈瑶的脖子,一手去掰她的胳膊。
“啊!”陈瑶痛的喊了一声,好在下一秒,她感觉到手腕处传来一丝松动,胶带断了。
她仰起头朝不远处的宋北川喊到:“快来帮我!”
听到她的呼喊,宋北川立刻从地上跳了起来,一把将那两个黑衣人掀翻,然后迅速冲向司垢,把他从陈瑶身上拉开。
陈瑶适时用力蹬了司垢一下,将他蹬翻在地,司垢还没反应过来,就再度被宋北川锁住了喉咙。
宋北川单臂锁住司垢的脖子,将他转了过来,当做挡箭牌挡在胸前:“别过来,往后退,不然小心我扭断他的脖子。”
两个正打算冲过来
的手下顿时齐齐停下了脚步,把目光投向司垢,询问他的意见。
司垢忍不住草了一声,对付一个女人和一个弱鸡,带两个手下就已经够谨慎了,所以他就让其他人都留在了地下室门外,万万没想到,他居然被一个女人给算计了。
还有宋北川这个书呆子,不是一直手无缚鸡之力吗?怎么动作这么敏捷,还有这锁脖子的手法,怎么这么专业,仿佛受过专业的格斗训练一样。
看来,他有不少秘密,都学会隐藏实力了。
陈瑶抽出司垢腰间的匕首,把自己脚上的胶带给割断,然后站了起来,指着其他人说到:“我要见陈志清,你们去通报。”
司垢冷笑了一声,说到:“你疯了吧?真当自己是大小姐了,居然还想见义父。要不是因为你生了小少爷,留着你是为了让小少爷开心,你早被扔到海里喂鲨鱼了。”
听到他提起程程,陈瑶顿时怒不可遏,她狠狠踢了司垢一脚,骂到:“你给我闭嘴!你有斯德哥尔摩症要认贼作父那是你的事,别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再多嘴,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
“割了我的舌头你也见不到义父,
义父是不会见你的,不然你问宋北川。”司垢似乎话里有话。
陈瑶真想狠狠给他一耳刮子:“少给我卖关子,说,要怎么样才能见到他。”
司垢把眼睛一闭,一副‘要杀要剐随你们便’的样子,说到:“不知道。”
陈瑶握刀的手忍不住紧了紧,她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