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离婚后,又是带来给他们这群兄弟见面,又是把人带到公司当贴身秘书,更是黏糊的一刻都不愿意分开。
怕是离婚后才正视到自己的情感,现在忙着往回追呢。
邵湛庭靠在沙发上,冷冷的看着他,闪着凌厉的冷芒,似乎在算计着什么。
秦屿看着那目光,顿时不敢调笑了,邵湛庭这人,哪怕是兄弟,但是真想收拾你的时候,也是不带留情的。
“咳,来,我先给你包扎一下。”
邵湛庭收回视线,没在搭理他。
秦屿揭纱布的时候,看着那伤口,又忍不住笑了:“不是吧,苦肉计都使出来了?你什么时候这么娇气过?”
他的治疗外伤的药效果奇佳,虽然是缝针了,但是用了他的药,愈合是很快的。
如今这伤口,已经愈合的很好了,加上邵湛庭的身体素质特别好,恢复能力也很强悍,这样的伤落在他身上,根本不算事儿。
可却让他过来给包扎一个脑袋,卖惨呢?
邵湛庭闻言,嘴角微勾:“她让包扎的。”
秦屿被噎了一下,下手忍不住重了一些:“行,吃得狗中粮,方为狗中王,我忍了。”
“所以,你现在是追媳妇呢?”秦屿有忍不
住犯贱。
邵湛庭没再搭理他,摸了一下头上的纱布,满意的站起身,然后转头冷冷的送了秦屿一句话。
“你可以滚了。”
说完,直接进了洗浴间。
被卸磨杀驴的秦屿:“……”
“你注意点别碰水。”秦屿大声喊着,虽然兄弟很狗,但他讲义气啊:“伤口得好好养着,免得留后遗症,那我先走了。”
说完,拎着自己的东西,直接溜了。
……
温稚在房间里,听着秦屿的话,眉头微微蹙了起来,揪着被角,想着邵湛庭在做什么。
他的伤还是很严重吧?应该不会傻到去洗澡吧?沾了水怎么办?
胡思乱想了一会,温稚抿着唇,有些烦闷。
邵湛庭又不是小孩子了,哪里用得着她来担心。
这么想着,扯着被子盖到头上,睡觉!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邵湛庭已经离开了,陈妈正在厨房忙活。
看到出现在门口的温稚,顿时啧哎呀一声,擦了擦手走过来。
“怎么自己下地了,你着腿得养着,不能抻着,过来的时候怕吵醒你没和你说,以后你有事直接叫我,别自己乱动。”
那关心紧张的语气,让温稚心头一暖,听着陈妈的唠叨,忍不住笑了
起来。
“陈妈,我没那么娇气,而且我另一只脚是好的呀。”
陈妈不赞同的瞪着她:“年轻人就是不知道爱惜自己,反正不能这样了,先生让我过来照顾你,你这样不听话,我要告状了。”
陈妈的话直接把温稚逗笑了,眉眼弯弯的,笑得不行。
“陈妈你怎么还带告状的啊。”
“先生特意嘱咐我了,你要是不听话,我得告诉他。”
最后温稚笑着妥协,被推到洗浴间去洗漱了。
洗漱完之后,温稚想了想,给安安发了消息,让他和傅迟先不要过来了。
虽然陈妈和邵湛庭都没说,但是她隐约能猜到,陈妈大概是邵家那边的人。
因此,她可是不敢让陈妈看到安安。
邵湛庭知道了就知道了,别的人,还是尽量藏着吧。
尤其安安和邵湛庭长得那么像,如果陈妈猜到了别处,也是挺麻烦的。
思及此,温稚不由得沉思起来,虽然她之前一直否定安安可能会和邵湛庭又什么关系。
毕竟,当年那个人,怎么也不可能是邵湛庭,如果是,温心柔怕是巴不得自己上,怎么可能会便宜她?
可是,那两张越来越像的脸,却是让她再那么肯定。
或许,是不
是该找个机会,偷偷做一个亲子鉴定……
温稚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才会有这样荒唐的想法。
但是,这个想法一点产生了,就一直萦绕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甚至接下来几天,这个想法,越来越深刻,让温稚有些安耐不住,思索着找个机会,弄到邵湛庭的头发……
邵湛庭在s国耽误那么久,工作积压了不少,最近忙的早出晚归。
温稚早上洗漱完,看了一眼时间,疑惑的皱了皱眉。
每天这个时间,陈妈已经把早餐做好了,可是今天,还没有过来。
正想着,门口传来敲门声。
温稚下意识的笑了起来,这段时间和陈妈相处,她已经把陈妈当成一个很聊得来的长辈了。
一边开门一边笑问:“陈妈,你今天忘记带钥匙……”
后面的话还没出口,就卡在了嗓子眼,嘴角的笑也凝固了。
门外,雍容贵气的夫人正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温小姐,好久不见。”
温稚看着门外的邵老夫人,表情也淡了下去,好半天,后推轮椅:“邵老夫人,请进。”
邵老夫人看着面前的小房子,嗤笑了一声,只是下意识的觉得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