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的时间,让两人之间的关系愈加的缓和了,虽然还处在一个朦胧期,但这种关系让温稚更加的放松了。
看着男人洗完澡出来,温稚眸子一闪,快步跟上去。
今天安安早早就回去了,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邵湛庭擦着头发,看着表情有些不太自然的凑过来的小女人,眼底闪过一抹笑意,习惯性的抬手勾住女人的腰肢,带进怀里。
“今天这么热情?”那低缓醇厚的嗓音性感蛊惑,夹着丝丝笑意,好听的要命。
温稚被打趣的耳尖发红,想着自己要做的事情,有些心虚,抬手揪住男人的衣领:“我是想帮你吹头发,想什么呢?”
那娇娇软软的嗓音,让男人喉结不受控的上下滚动,眸色愈发的幽深浓郁了。
他又有很久很久没有碰过她了,甚至连日常的亲亲抱抱,都没有。
如今美人在怀,他多少有些难以自持……
垂下头,看了一眼她的脚,那低醇的嗓音染上了丝丝的哑:“脚怎么样了?”
那声线让温稚耳尖一红,不用猜都知道他在想什么。
“邵先生,收起你危险的想法,我们现在可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关系呢。”温稚笑眯眯的看着他,提醒
着他。
邵湛庭低笑一声,再次说到:“你是在暗示我,明天带你去民政局?”
听到这个,温稚有些不自在,缓缓从男人怀里退出来,目光有些闪躲:“我不是说了,再等等。”
邵湛庭闻言,嘴角的笑意渐渐散去,深深的看着她,似乎想从她的脸上看出什么。
这段时间的温稚很乖,乖的让他觉得不真实。
这段时间的日子,是他从来都没想过的,也是让他这么多年最放松愉悦的日子。
他希望温稚是真的心甘情愿的留在自己身边,真的考虑和他复婚,而不是再一次的欺骗……
好半晌,男人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那些旖旎的心思也散去了:“好。”
温稚松了一口气,随后笑开了,拿过男人手里的毛巾:“我帮你吹头发。”
之后拉着邵湛庭坐到沙发上,自己站在她身后替他擦头发,动作有些粗鲁,可是擦了半天,毛巾上都没有一根头发。
温稚鼓着脸,有些郁闷,她每次洗头都会掉下来很多头发的。
“我去拿吹风机。”说完直接扔掉毛巾,去洗手间拿吹风机。
邵湛庭看着她的脚,皱了皱眉,没说什么。
温稚拿着吹风机回来就开始给邵湛庭吹风
头,纤细的指尖穿过男人的发丝,那极轻的触碰感让男人眸色瞬间深了几寸,连身子都不自觉的坐直了。
他忽然发现,让这个小女人给自己吹头发,也是一种折磨,那酥酥痒痒的感觉让他有些口干舌燥。
空气中只有吹风机的吵闹声,和那淡淡的洗发露馨香,气氛宁静温和,似有什么东西在无声的流淌着。
温稚看着男人的头发差不多干了,眸光微闪,手指不动手色的绕了一圈,然后轻轻一拉,两三根头发被顺势扯了下来。
“嗯?”察觉到细微痛感的男人发出疑惑声。
温稚直接收回手,拔掉风筒的电源:“头发被卷到了,疼吗?”
一边问,一遍抬手揉了揉男人的头皮。
邵湛庭有些好笑:“不疼。”
只是有感觉,但病没有觉得疼。
温稚松了一口气,随后笑道:“那我把风筒收起来。”
说完,转身回了洗手间,顺便把邵湛庭的头发放进事先准备好的密封袋里。
现在,只需要找个机会去一趟医院就可以了。
但这件事,她要做的隐秘一点,不能被任何人发现,尤其是邵湛庭。
想着邵湛庭安排过来盯着这边的人,温稚垂下眸子,开始思索起来,
怎么样才能躲过那些人的眼睛。
她的计划正在一步步进行。
而另一边,苏夏这半个多月过的也是不安宁。
安安的存在彻底让她无法安心下来,她也想过,会不会是自己猜错了,或许温稚的儿子另有其人。
如果是的话,那温稚真是自寻死路了。
可她不敢赌,她手里也没有任何人脉可以去调查这件事。
她偷偷去过香榭苑景,但听季诗雨说那里有邵湛庭的人,她压根就没敢进去,怕邵湛庭知道又会误会她,自然也就没有看到温稚人影。
半个月过去了,邵老夫人好像对这件事已经无可奈何了,也没再提过,这让她越发的不安了。
倏地,一旁的手机铃声响起,那铃声莫名的有些尖锐,让苏夏心底更加无法平静。
看着上面一串她已经记得滚瓜烂熟的号码,她急忙拿过手机,四下看了看,之后走到角落里,接通了电话。
听着对面的声音,苏夏脸色渐渐变得难看了起来,眼底染上几分怒色,却不得不好声回答。
“温稚的脚之前骨折了,但是听说石膏已经拆了,她早晚会出门的,你别急。”
对面闻言,响起一声讥笑:“你以为我傻吗?她就算出门,身
边也有邵湛庭的人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