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稚扶着房门就要关上:“我和你没什么可聊的。”
然后门却被季斯远抵着,关不上。
“稚稚,你就这么讨厌我吗?”季斯远皱着眉,又带着无奈。
“你哪件事做的不让我讨厌了?”
若是说之前她对季斯远还有几分耐心,现在是一点都没有了。
“至少孩子的事情,我们聊一聊。”
提到安安,温稚倏地笑了,目光却一片冰冷:“我的孩子,和你有什么关系?”
季斯远眸色深沉,声音清欢:“稚稚,那个亲子鉴定,你也看到了,如果你不信,那你可以自己再去做一次亲子鉴定。”
温稚手指倏地蜷了蜷,她不知道季斯远时哪里来的底气,敢这么说,但她不信安安会是季斯远的儿子,一个字都不信。
看着温稚固执的样子,季斯远无奈的笑了笑,表示投降。
“好,你不想做就不做,你说他不是我儿子就不是,但你让我进去好不好,这样让邻居看到了也不不好。”
温稚看着季斯远虽然笑着,可却强势的不行。
今天不让他进来,他怕是不会走。
温稚脸色难看的要命,抿着唇,好一会拉着安安让他回房间去。
季斯远见状,笑了起来,直接
进了屋,把手里拎着的东西放到茶几上。
“给安安买了些玩具,不知道他喜欢什么,都每一样都买了。”
温稚看着他,面无表情。
“季斯远,我现在这个样子,你满意了吗?”
因为她,她和邵湛庭彻底没了可能,他算计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吧,他应该满意了吧?
季斯远听着女人那冷漠的声音,垂了垂眸子,坐在沙发上半低着头。
“稚稚,你本来就该是我的,五年前,五年后,都是,你和邵湛庭本来就是个错误,现在只不过是错误被矫正回来了,很正常不是吗?”
季斯远那一套言论把温稚逗笑了,她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自信。
“季斯远,我们五年前就结束了,而且五年前的那个人不是你,我最清楚,安安不可能是你的孩子。”
季斯远闻言低笑一声,意味不明,好一会,抬起头,眼底含笑的看着她:“你真的清楚吗?五年前那一晚到底是谁,你真的清楚吗?”
温稚瞳孔缩了缩,下意识的攥紧了手,冷着眼看着季斯远。
那天晚上的事情,她的确记得不清楚,那一晚她喝多了,加上酒里下了东西,她虽然没有完全失去意识,但也差不多
了,对那晚的那个男人,她印象很模糊,但也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那个人不可能是季斯远。
见她没说话,季斯远倏地笑了,像是笃定了她不知道:“温稚,龙朝酒店,1903,那一晚,和你过了一晚的人,是我,你可以去查当时的入住资料。”
听着季斯远这么轻易的说出当年的那个酒店和房间号,顿时呼吸一紧,死死攥着拳头,指甲几乎嵌入掌心,疼痛刺激着她的神经。
“季斯远,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五年前的人是谁对我来说根本无所谓,就算是你又能怎么样,又能代表什么呢?”
季斯远抬起头,看向温稚,似乎没想到她对自己竟然会抵触到这种地步。
“稚稚,安安使我们的孩子,你难道不想给安安一个完整的家吗?你知道我爱你,我会对你好,对安安好,我们好好的过日子不行吗?邵湛庭能给你的一切我都能够给你。”
季斯远近乎恳求的说着,好像只要温稚答应他,他做什么都可以。
没等温稚回答,次卧的门忽然被打开,一道黑影忽然从里面砸了出来,砸向沙发上的季斯远。
“鬼他妈才和你过日子,没听到我妈咪说不
喜欢你吗?你能不能要点脸,滚出我家!”
稚嫩的声音冷的不行,一向的优雅礼貌这会儿都喂了狗,冲着季斯远暴躁的骂着。
这一项把温稚也吓了一跳,一转头,就看到安安站在门口目光冷鸷邪肆,浑身都散发着浓浓的戾气盯着季斯远。
季斯远也被砸的懵了一下,随后目光阴冷的看向不远处的那个孩子,眼底又血色一闪而过。
这个小畜生……
温稚拉住安安想要推回房间,之后转身警惕的看着季斯远:“小孩子不懂事。”
她现在摸不准季斯远时什么性子,怕他一怒之下会对安安做什么。
那防备的姿态尽入季斯远的眼底,让他敛了敛眸色。
“我知道安安一时间接受不了,我不会介意,温稚,我希望你也好好的考虑一下这件事。
“我考虑你……唔!”安安暴怒的话被温稚的手捂住了。
温稚头疼的不行,第一次知道她乖巧的儿子竟然还有这样暴躁的一面。
“小孩子不许说脏话。”温稚警告。
安安眼底泛着血色,听到温稚的话,才缓缓平复下来。
季斯远看了安安一眼,倏地笑了:“没关系,我明天再过来。”
季斯远知道,不能把温
稚逼得太紧了,现在邵湛庭已经放手了,而且听说罗刹那边还出了事,邵湛庭一时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