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自清淡淡道:“那就请暮总护住自己的女人,不要让她受一丁点的伤害。”
“这就不劳魏秘书长费心了。”
晚餐不欢而散。
温伊本想借着饭局向魏自清表达一番谢意,没想到竟然被暮景琛搅了局,难免有些恼火。
“暮总到底有多闲,才会跑到这里对别人的事情指手画脚!”
暮景琛冷笑道:“因为我搅乱了你们的约会,所以生气了?”
温伊懒得跟他解释,转身就要离开时,他却猛然拽住了她的手腕,几乎踉跄的将她拉入怀中。
任凭她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暮景琛将她禁锢在怀里,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温伊,听好了,你现在还是我暮景琛的太太,就没有资格在外面勾三搭四!”
他哪只眼看到她勾三搭四了?
温伊几乎被他气笑了:“暮景琛,你若是觉得我为了带了绿帽子,麻烦你早点在离婚协议上签字,这样以来,我无论做了任何出格的事情,都不会牵涉到你的头上。”
暮景琛更加恼怒的捏住她的下巴:“只要我不放手,你这辈子休想生出别的念想!”
温伊被他捏疼了,气恼的用高跟鞋狠狠的碾压在他的脚尖。
一股钻心的疼痛传来,疼得他牙齿打颤。
女人是越来越野了,看来他得出手管教一番。
暮景琛恼怒的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温伊拼命挣扎,可她越是反抗,他便吻得越凶。
她索性放弃抵抗,张嘴狠狠的咬住了他的唇。
两人像是在博弈一般,非要将对方逼入死地。
最终暮景琛占据了上风,将温伊抵在墙上狠狠的吻着。
良久,他才将她松开,用指腹擦了擦唇角的血迹,笑得恣意:“暮太太,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温柒气得胸口不停的起伏。
她恼怒暮景琛的无礼,更恨那一瞬间的沦陷,才让他有机可乘。
“暮景琛,你特么……有病!”
她的唇角染上了属于他的猩红,衬得那张唇更加饱满嫣然,那双漂亮的眸子氤氲着怒气,更显生动撩人。
情动之下,暮景琛帮她将唇间的血迹擦掉:“我是有病,但你是我的救命药,就看你肯不肯施舍给我了。”
“……”
她简直无法跟这个无赖沟通下去。
温伊甩开他的手疾步往外走。
暮景琛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温伊,别再靠近魏自清,否则我会亲自毁了他!”
不止是魏自清,但凡所有靠近她的男人,他都想一个一个的毁掉。
“疯子!”
他的唇角勾起一抹
冷魅的笑意。
他确实快被她折磨的成疯成魔了。
明明近在咫尺,却不能拥有。
三天之后,萧实初很快向方琼求婚。
温伊按照方琼的喜好,将房间布置的如梦似幻。
萧实初特意穿上了裁剪合体的西装,而方琼穿着那身圣洁的婚纱。
他屈膝将戒指递到她的面前:“方琼,嫁给我好不好?”
方琼的眼眸中闪动着泪花,她垂眸望着萧实初:“萧实初,求婚之前不是要许诺山盟海誓么,就这么简单?”
萧实初因为太过紧张,已经将自己准备好的台词忘得一干二净。
向来油嘴滑舌的他,此刻竟然显得有些笨嘴拙舌。
“方琼,我想一辈子跟你腻在一起,以后朝暮晨昏,一日三餐,房间里每个角落都有你的身影,如果你想继续拍戏,我就做你的死忠粉,如果你想洗手作汤羹,我就赚钱养你,只希望你帮我留一盏灯,让我不会迷失回家的路。”
方琼的眼圈渐渐的发红,她笑着将手指伸了过去:“萧实初,我答应你了。”
萧实初颤抖的将戒指戴在她的手指,而后与她拥吻。
温伊见证了两人的求婚现场,与此刻的幸福。
她是真的希望方琼能够忘记那份伤痛,重新迎接新的
生活。
噩梦终将会结束,黎明也会抵达。
温伊也不好打搅两人的温情,便回到了自己的家。
她本以为有了萧实初的陪伴,方琼会放下一切拥抱幸福,可到底是她低估了方琼的演技。
凌晨三点时,她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打开门时,只见萧实初满身是血的站在门外。
他浑身颤抖,就连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温伊,去……去看看……方琼。”
温伊立刻冲进了房间。
“在……在浴室。”
一推开浴室,便闻到了一股冲天的血气。
只见方琼穿着那件婚纱躺在浴缸中。
浴缸里的水已经被鲜血染红,她脸色苍白的紧闭着双眸,手腕上的伤口触目惊心。
温伊心口一阵窒息。
原来方琼所谓的不在乎,不过是演戏给他们看而已。
怕是在午夜时分,她就像是一头受伤的小兽独自疗伤,独自一个人承受所有的痛苦。
到底是她大意了。
此刻的她顾不得心疼,立刻找来医药箱为方琼处理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