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伊只觉得全身就像是蚂蚁在吞噬一般,酥酥痒痒的感觉直往骨头缝里钻,随之而来的便是铺天盖地的热浪。
她痛苦的喘息着,想要将这份异样压下去,便用尽力气咬破了舌尖。
口腔里的血腥味只能让她保持片刻的清醒,很快便会陷入混沌。
看着唐肆挥舞着皮鞭走了过来,她无力又绝望的靠在了坚硬的墙面。
此时唐肆已经摆正了摄像机,一脸猥琐道:“小贱人,接下来你就好好享受我为你准备的惊喜,这可是暮景琛给不了你的快乐啊!”
几鞭子下去,温伊的身上立刻皮开肉绽。
可是这些疼痛不仅没有让她清醒,反而令她的身体更加的灼热,迫切的想要一丝清凉。
她有些难耐的扭动了一下身体。
唐肆大笑道:“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快点求我啊!”
他俯身正要去摸温伊的下巴,却听到踹门的声音。
只听哐当一声,整个门板碎裂。
只见暮景琛如煞神一般的站在门口。
当他看到瘫软在地上,满身是鞭伤的温伊时,全身的血液瞬间逆流,眸子里更是迸发出强烈的杀气,抬脚狠狠的踹在了唐肆的胸口。
唐肆整个人犹如皮球一般弹了出去,重重的跌坐在
了地上,连同身后的摄像机也被撞得七零八落。
暮景琛弯腰将温伊抱起,扭头对龙蟒道:“好好的招待他!”
宴会上人多嘴杂,他只能用外套盖住温伊的的脸,用自己的贵宾卡刷开一间休息室走了进去。
温伊的脸紧紧的贴在他的胸口,像是皲裂的大地渴求甘霖一般,忍不住的劝住了他的脖颈。
暮景琛的身子一僵,哑着声音道:“你再忍耐一会儿。”
他将浴缸里放满冷水后,便将温伊抱了进去,而后从冰箱里找到冰块,一并放在浴缸。
只是温伊的小脸依旧绯红,在浴缸里躁动不安的扭动着身体。
他立刻拨通了丘炽的电话,让他迅速赶来。
丘炽赶来的时候脸上挂了彩,暮景琛来不及细问,便将他带到了浴室:“她着了唐肆的道,有没有办法帮她快速排解药效?”
“我试试。”
丘炽打开医药箱,先是为用针扎破了温伊的手指,将血液涂抹在试纸上进行测试,而后为她注射了一针剂缓解痛苦的药物。
但是那针药剂对温伊显然无济于事,她越发不安的扭动着身体。
暮景琛既心疼又愧疚,只恨刚才自己没有一直守在她的身边。
“怎样了?”
“琛哥,
嫂子的情况不太好,唐肆那家伙太狠了,几乎加了十倍的剂量,这是铁了心要嫂子的命。”
“我问你怎样才能让她减轻痛苦!”
“还能怎样,只能靠男人来纾解了,否则如果药物在她身体里超过了二十四小时,恐怕会心脏衰竭而死。”
丘炽拍了拍暮景琛的肩膀:“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
暮景琛怒道:“滚!”
丘炽立刻收拾药箱:“好来,我马上就麻溜的滚。”
丘炽走出去又从门缝里探出头来:“琛哥,这可是一场持久战,要不要让哥们给你准备点滋补大力丸?”
暮景琛随手抓起一个花瓶便砸了过去。
丘炽飞快的关上了门:“哎,好人难为啊。”
温伊越发的痛苦,忍不住呻吟出口。
她感觉浑身的血管像是要爆裂了一般,身上有痒得难受,便伸手不停的去抓自己的身体。
身上本就有些破碎的衣服已经被她抓的所剩无几,皙白肌肤上的鞭痕瞬间为她增添了几分破碎感。
暮景琛的喉结微微滑动。
眼见她就要把伤口抓破 ,他立刻上前攥住了她的手腕:“别碰!”
温伊像是感受到了一丝清凉,
她猛然将唇贴了上去,像是一只饥渴的小兽一般寻找着自己的猎物。
暮景琛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可他还是战胜了自己的理智,目光灼灼的看着她:“知道我是谁吗?”
温伊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清凉,顿时有些烦躁:“暮景琛,你是暮景琛……”
他的眉眼浮现了一丝笑意:“那你要不要对我负责?”
她显然已经失去了耐性,猛然挣脱开他的束缚,从浴缸里一跃而起,将他扑倒在地。
……
唐建森拿着盒子来到一楼大厅时,却不见了温伊的身影,他正思忖着她是不是已经离开了的时候,唐建林夫妇走了过来。
“哥,你有没有见到我家阿肆?”
唐建森知道自己这个侄子一向不着调,便皱眉道:“谁知道他又去哪里鬼混了?”
刘红珊不满道:“哥,我们家阿肆早就改邪归正了,你这么做大伯的怎么能这么说自己的侄子?”
“那就去找找。”
唐建森立刻吩咐服务生去找寻唐肆的下落。
刘红珊的眼珠子转了转:“哥,我可是听人说他刚才跟温伊一起离开了,也不知道这两个孩子到底有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