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牧野看着沉默的吴湘南，皱了皱眉：“难道我讲的笑话不好笑吗？”
“队长。”吴湘南苦笑着开口，“放松气氛不是这样放的吧？拿神明开玩笑，这可一点都不好笑啊。”
“而且，这算哪门子笑话，你这不就是纯纯损神明吗。”
“算了。”陈牧野摇头叹息，看着吴湘南，脸上露出‘你不懂我’的表情。
“……耐心等肖金醒过来吧。”
不过两人紧张的心绪也的确是放松了下来。
赵空城的死，是件让他们极度悲伤难受的事情。
而现在赵空城有机会复活，他们两人既高兴又难免……害怕。
害怕这个希望破灭，害怕赵空城最后还是没能复活。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
夜空开始泛起淡淡的微光。
天快要亮了。
这时候，肖金也终于醒了过来，让苦等许久的两人长舒了口气。
肖金躺在草地上，迷茫的眨了眨眼，摸着脑壳，感觉里面轻飘飘的。
“我的老天爷啊，竟然把我给榨干了！”
肖金的哀嚎并没有引起陈牧野两人不多的同情心。
在他醒来的瞬间，就快速围在他的身边，眼神灼灼的盯着他，一副要吃了肖金的样子。
肖金咽了咽口水。
不是，哥们？
虽然知道你们很激动，但能不能先别激动啊？
刚醒来就看到两张男人的脸怼到眼跟前，这‘惊喜’程度不亚于连看了一整夜的英叔经典gui片了。
“别磨叽，赵空城怎么样了？”
“肖金，你把赵空城收进你的神墟里面了吗？他活过来没有？”
肖金莞尔一笑。
“人自然是活过来了。”
陈牧野两人重重松了口气，可还没等他们再度开口。
肖金就抢先一步问道：
“我想知道，队长是发现了什么，怀疑我的，这对我来说比较重要，希望队长能给我解一下疑惑。”
肖金眼含笑意，看着陈牧野。
陈牧野虽然也算是蛮有脑子，但绝不是安卿鱼那种智商变异了一样的变态，纯靠推理蛛丝马迹就推出来他对赵空城做了手脚，这个概率属实有点小。
他从斩杀鬼面王，到赵空城雨夜和白绝二号血拼，要说没留什么破绽也不可能，但绝对不算什么线索、证据。
不过这些也只是他以为的。
或许陈牧野发现了某处他不知道的‘破绽’，当然，最重要的自然就是陈牧野知道的东西多不多。
要是知道他不是所谓的神明代理人……不，应该说不是常规的神明代理人，他就有些难办了。
陈牧野也不是经常犹豫不定的人，事到如今，他也不再隐瞒。
“昨天，有三个人报案，说是有怪物出现，当时队里其他人都有事情，是我亲自见的他们……”
“我向他们仔细询问了事情经过，也知道了一位异常的‘小女孩’出现在了那里，那里也是前天晚上我们探查的莫名发生巨响的老城区的位置……”
“我当时也并没有多想，那件怪事我们也决定好了，只做粗略探查，可是……”
说到这里，陈牧野停了下来，露出一脸古怪的表情。
“报案的三人中，有一位红发的青年，说‘小女孩’有很大的问题，绝对不是女的，因为他说自己的鼻子有特异功能，可以‘鉴女’，那晚的小女孩据他自己所说，味道很像是正在上高中的少年……”
肖金听到这里表情已经有些绷不住了。
逆天了，红绿灯三人组还有这操作？什么狗鼻子能闻出这么详细的信息？
这特么确定不是觉醒了什么奇怪的禁墟吗？！
“我测试过了，那人没有觉醒禁墟。”许是看穿了肖金的想法，陈牧野解释了一句。
然后接着接上上面的话：“红发青年所说的话给了我很大的启发，因为老赵说跟丢了目标，我第一个怀疑的其实是林七夜。”
“如果林七夜已经有了那么强大的实力，同时因为还是神明代理人的关系，我不得不提高重视，再度去老城区探查，可却看到了老赵在林七夜家做菜……”
吴湘南脸上露出无奈的笑容，“这老赵，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
陈牧野没有被他影响，接着话头说起：“我本来是打算直接进去林七夜的家质问老赵，但是……”
陈牧野眼神直勾勾的看着肖金。
“我看到了你，看到了你和你的白绝莫名在老城区奔走，而且还在有意无意的监视着赵空城。”
“之后，虽然对你心存很大的疑惑，但湘南传来在地下水道发现了鬼面王的痕迹，我只得赶去城市中心地带疏散群众，寻找鬼面王的踪迹。”
“可没过多久，就传来赵空城在老城区发现鬼面王的信息！”
“……”
肖金默默听着，心里已经长舒了口气。
陈牧野知道的还是比较少的。
能接受。
只是……看来得找个时间再会会那红绿灯三人组了！
陈牧野说完，便也沉默了下来，眼睛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