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陆洲成为什么突然这么说，赵小卉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跟我就完全没得聊，对吗？”陆洲成想要求证什么一样，又问了一句。
“没……没有啊……”赵小卉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本能有些害怕，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陆洲成面前，就变成了这样。
明明她也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就因为上一次吃榴莲醉了，犯下了大错，所以现在在陆洲成面前，始终抬不起头来。
“这样也好，原本我帮你打官司，就不是出于自愿的。希望这一次帮你打赢官司之后，我们以后就不要再见面了。”
赵小卉低着头，听着陆洲成说完这些，她都一言不发。
只是过了片刻，她才
缓缓从嘴里挤出一个字：“好……”
陆洲成：“……”
男人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挫败感，明明他想要的不是这样，这些话也是故意说的。没想到赵小卉这会儿竟然这么听话了，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师兄，菜已经点好了，啤酒我先叫了一打，不够再加可以吗？”霍锐兴点好菜走了过来，问了一句。
“又不是我请客，你问我做什么？”陆洲成淡淡回了霍锐兴一句。
霍锐兴有一种感觉，陆洲成现在这说话的口气，好像是在对他撒气一样。
但是转念一想，霍锐兴又觉得不可能。他和陆洲成的关系这么好，陆洲成有什么气，又为什么要把气撒在他身上。
“老板娘，可以吗？
”霍锐兴这一次看向了赵小卉问道。
他这个称呼把赵小卉逗笑了，她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合不拢嘴，对着霍锐兴摆摆手：“可别这么叫。”
赵小卉一边说着，一边捂着嘴，有些不好意思。她做生意这么多年，叫她“老板娘”的人不少，她也欣然接受。
只是现在在陆洲成和霍锐兴面前，她感觉“老板娘”这个称呼好像有些土，感觉像是哪里来的暴发户一样。
“我没有叫错啊，你不就是‘老板娘’吗？”霍锐兴还在和赵小卉逗趣儿，他一屁股坐到了赵小卉的旁边，和陆洲成面对面。
这个坐的位置看上去有些奇怪，怎么看都感觉陆洲成有些多余。
好像晚上是赵小卉和霍锐兴
一起吃饭，陆洲成是临时加入的。
“老板娘你第一次来这里吃烤肉，待会儿可要多吃一点啊……”霍锐兴心情不错，和赵小卉开起了玩笑，还在用着“老板娘”这个称呼。
“我说了别叫我‘老板娘’了，”赵小卉说着，轻轻对着霍锐兴的肩膀拍了一下，这是朋友间的正常互动。
她的心情不错，也开起了玩笑：“你实在想叫，就叫我‘赵总’吧……”
说完，赵小卉想到什么，自己又笑了起来。
她看着霍锐兴，道：“以后我也不叫你霍律师了，叫你‘霍总’，至于陆先生……”赵小卉说着看向了陆洲成：“就叫‘陆总’……”
生意场上都是人捧人，赵小卉深刻明白这个道理
。
霍锐兴连连点头：“不错，不错，这样一换称呼，感觉这家店都变得更加高档了……”
赵小卉笑着点点头：“三个老总在这里消费，让老板可别涨价才是……”
她和霍锐兴开心说着话，虽然这些话题有些无聊，但是在等待用餐之前聊一些这样的话题，也是最能打发时间的。
整个过程陆洲成都好像是个多余的人一样，一直板着脸。
啤酒上来了，霍锐兴先递了一杯过来：“陆总，请喝酒……”
霍锐兴用带开玩笑的口气说了一句。
却不想陆洲成这一次连接都不接，只是扫了霍锐兴一眼，从牙缝里淡淡挤出两个字：“无聊……”
霍锐兴：“……”
气氛一时间别提多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