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上,气绝身亡。 钱子默抬手一挥,身后数百骑渐次停住,排成几道横列,面色不善的看着福州的援兵。 “停!” 看到己方士卒身死,援兵为首的千夫长大喝出声,千余骑也停了下来,双方隔着不远的战场,就这么互相看着,战场上一时间显得有些安静。 面对两倍于己的福州骑军,山字营浑然不惧,人人脸上带着凶光,跃跃欲试。 “竖旗!” 随着钱子默的一声大喝,原本为了便于追击,被绑缚在马背之上的营旗赫然高举,几面山字营旗在风中不停地摇曳,透出一股股杀气。 “山字营!” 对面的福州骑军心中一颤,就算没听过山字营当初在边关斩杀燕戎皇子一事,但他们知道大将军邓建安就是死在山字营手中,可谓凶名赫赫。 钱子默跃马而出,朗声怒喝: “山字营在此!可敢一战!” “杀!” 一道整齐的喊杀声从数百名骑卒的口中发出,瞬间盖过了对面千余名骑兵的气势。 千夫长的脸上露出了一股惧意,沉思良久之后,咬了咬牙也终究是没敢迎战。 “走!” 随着千夫长的一声令下,身后的士卒不自觉的松了口气,纷纷向后退去,迅速离开战场。 “哼!” 钱子默的脸上露出一股不屑,随即挥了挥手,数百骑默不作声的也撤走了,偌大的平原之上只留着一具百夫长的尸体,显得格外的渺小。 微风吹拂,尘土渐起。 凤阳守城老卒的儿子,如今已经成长为一语退敌的山字营校尉,马背上的钱子默脸上挂着自豪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