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凝重,看向欧阳旌说道:“旌儿,此战的关键就是你能不能吸引凉州军的注意力了。除去你大哥带走的人马,你带去的这近万名骑兵,是我们仅剩的骑兵了,务必要小心行事!” 欧阳旌神色一凛,脸上的刀疤随着肌肉不停地抖动着,显出一丝狰狞,双膝重重跪地,接连向周同甫磕了三个响头,声音有些嘶哑的说道:“义父,欧阳旌深感当初父亲知遇之恩,此次福州危急,我定万死不辞!” 周同甫迈出了那有些微瘸的双腿,伸手扶起了跪在地上的欧阳旌,眼眶有些湿润:“起来,这么多年了,还提这些干嘛!” 看着眼前并肩而立的兄弟两,周同甫平复了一下刚刚有些沉重的心情,轻声说道:“能不能拖到大周朝局有变,就看此战了,你们兄弟二人定要功成!” “父亲放心!” 兄弟二人双双抱拳,弯腰行礼。 数日之后,福州城中有两路大军趁着夜色奔出了城门,朝着两个不同方向行去,一路人多势众,直奔台州。一路则满是骑军,马蹄滚滚,行动迅速。 此去事关福州存亡,兄弟二人皆神情肃穆,携必胜之势默默行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