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封不确定是不是越王本人写的信就随意处置一位藩王,不太妥当吧?” 一旁低头不语的上官泰清眉头微微一皱。 赵中海则有些反对的说道:“太傅,这封信的字迹定是越王无疑,我们刚刚已经比对了好几次了。照我看来,越王通敌,证据确凿!” 被赵中海反驳的宇文鸿儒并未恼怒,而是反问道:“假如有人故意要陷害越王呢?毕竟模仿一下字迹不是很困难的事。” 屋内众人微微一愣,只有宇文成化的眼里闪过一丝不为人知的光芒。 赵中海的脸色一暗,这封信可是他赵家搜出来的,难道宇文鸿儒言下之意是他赵家要陷害越王? “太傅,真有人陷害藩王可是重罪,您说这话可得有证据啊。”上官泰清替赵中海开口了,语气中有些不快,但也不敢把话说的太重。 此话一出,屋中的气氛顿时有些微妙,小皇帝周承宣的眼珠四处提溜着,他也觉得气氛怪怪的。 “咳咳!”坐在宇文鸿儒身旁的宇文成化清了清嗓子,将大家的目光都拉了过来,有些尴尬的说道:“太傅的意思是理论上有这种可能而已,并不是一定就有人诬陷越王。” 赵中海的脸色缓和了一些:“那尚书大人的意思呢?” 宇文成化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不紧不慢的开口道:“这封信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从福王的书房搜出来的,肯定不是前线将士捏造的。福州已经围城半年,总不至于有人在半年之前就未卜先知福州要陷落,还穿过了王府的重重护卫将这封信放在了周同甫的书房吧?所以我觉得,这封信基本可以断定是越王亲手所书,在开战之前就送到了周同甫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