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蔓冷“哼”了一声。
“怎么了姐姐?”潘星仪说到。
姜蔓说到,“你前几天不还说过他请萧以宁吃饭?”
“是啊。”
“我估计他就是那天请萧以宁吃的饭,要么是中午,要么是你们吃完以后他们吃的‘烛光晚餐’,如果我知道了,他就会把你推出来,证明他那天是请你吃的饭,有你这个人证,证明他根本没时间请萧以宁,他故意混淆视线。”姜蔓嗤之以鼻地说到。
“他是这样的人么?”潘星仪很吃惊地问到,“他还需要这样做?”
这当然是姜蔓最坏的假设,但是两个人长期两地分居,见不到,信息滞后,让姜蔓心生怨恨,而且,新加坡是他让她来的,姜蔓这样想很正常。她经常疑心生暗鬼。
潘星仪没说什么,只说,“他和萧以宁这样,那你怎么办?”
姜蔓冷漠地没说话,能怎么办?不把他放在心上呗,这样她就不会受伤。
可是偏偏,她每次都这样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最后还是伤痕累累。
她也知道,若她明问,这种事儿他是不会说的,哪个男人傻到坦诚自己劈腿的事儿?
姜蔓的眼睛有些湿润。
他就这样欺负自己!
姜蔓不去想傅政延了,到家后,她给了潘星仪几家医院的资料,让潘星仪自己选。
最终,潘星仪选择了一家很稳妥的医院,姜蔓预约了明天手术。
第二天,姜蔓陪潘星仪去了医院,手术非常成功。
动完手术的潘星仪,也在自欺欺人,她和唐晓坤根本就没有过去,过去发生的都是一场梦。
可姜蔓一直在替潘星仪担忧,万一这件事情暴露,最后受伤的还是潘星仪。
周日下午,潘星仪回了淮州理工大学。
这几天,姜蔓在想跟傅政延说过的“惊喜”,她该怎么圆“惊喜”这个谎,想来想去,她报了一个“国际经济班”,假装这是惊喜吧,虽然有点儿牵强。
周五,傅政延来了,来得让姜蔓猝不及防。
刚进姜蔓的房间,他就迫不及待地把姜蔓按在门上亲,他的动作狂乱而粗野,喘息声急促,他的手在脱着姜蔓的衣裳。
姜蔓被她吻得有些大脑窒息。
姜蔓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他抱到床上,他发泄着心中被憋了很久的欲望。
姜蔓被他弄得意乱情迷。
他先做了一场热身。
“想我没有?”做完后,他在酝酿做下一场,趴在姜蔓耳边问她。
那种荷尔蒙的味道和声音,让姜蔓听了,心里发颤。
“想了。”
“给我什么惊喜?怀了?”傅政延又问。
“没有。我报了个国际会计班。”姜蔓浅声说到。
她才不给他怀孩子。
好多嫁给有钱人的女人,知道有钱人的德行,也明白自己的地位,即使被流放到海外,也不停地给有钱人生孩子,明明知道有钱人在国内也有情人和孩子,可是她们接受,为的就是想多生孩子,多分财产。
姜蔓接受不了。
她相信自己能够赚到足够多的钱,不需要靠别人施舍,这样她会很踏实。
所以,打死她都不继续给傅政延生孩子了。
“就这事儿?”傅政延停止了动作,压在姜蔓身上,把她湿淋淋的头发拢到脑后。
“嗯。不是惊喜吗?”姜蔓哑着声音反问。
“算什么惊喜?”傅政延嗤之以鼻,总觉得姜蔓的惊喜有些“敷衍”,“现在给我生个孩子才是惊喜。”
姜蔓心想:你就等着吧!明天她就吃避孕药!
今天晚上傅政延和姜蔓睡一张床,孩子大了,早就断奶了,不需要跟妈妈睡了。
傅政延长久未开荤,她弄了姜蔓一晚上。
姜蔓筋疲力尽。
第二天,她醒来得时候大概九点半。
她昨天晚上没睡实,虽然很疲惫很累,但是做了一晚上梦,梦里还是跟傅政延做这个,导致她特别疲惫,而且,她惦记着吃避孕药,怕过点了没有效力,所以,她早早地醒了。
她还特意看了傅政延几眼,他好像还在睡。
“政延~”
“傅政延~”
她轻声叫他。
他没应。
姜蔓这才放心地从床头柜拿出避孕药,刚要吃,就听到傅政延冷凝的声音传来,“你吃的什么?”
吓得姜蔓一哆嗦,药抖到了地下,她脸色苍白。
傅政延早就醒了,他晚上即使睡到再晚,也不影响第二天早起,生物钟已经形成了。
以前姜蔓跟他做一晚上,第二天一般要睡半天的,今天这么早就醒了,他本来就奇怪,再加上,昨天晚上,她很不积极,还有些抗拒,今天早晨她还低声叫他,试探他醒了没有,他倒是想看看,她要干什么。
不知道她一个人在新加坡待了这段时间,会生出了什么花花肠子。
“我吃得……”姜蔓在找借口。
傅政延却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想找剩下的药。
其实不用问,他也知道她吃的什么,避孕药。
果然,在抽屉里面,还有两小片毓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