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锦沫一脸正色,顿了顿,继续道:“您也知道,我前阵子在海城,帝都发生的事,我没有参与……”
季明华低低啜泣起来:“我
知道,我就是想,司宸喜欢你,你的话她他一定会听……”
话还没说完,钟北弛匆匆走来,脸上怒意没消。
“季姑姑,您这不是逼锦沫吗?”
叶锦沫赶紧起身拉住他的手。
钟北弛把她护在身后。
“您怕是还不知道吧?锦沫和我大嫂在海城被绑架,最大的主犯就是姜惜文,俩个人差点出事,您现在还来逼锦沫为姜惜瑞说好话?”
他冷哼一声,火气上来:“他的确被骗,可他哪次不是针对锦沫?您别忘了,他掉进江里,还是锦沫救的他,恩将仇报,因为赌博闹出这么大事,你还要包庇他?他变成现在这样,大半原因就是你的溺爱!”
噼里啪啦一顿输出,季明华脸色难看,眼泪更甚。
叶锦沫扯扯二哥的袖子,示意他少说些。
钟北弛不管,继续道:“他这是赌博,涉嫌洗钱,触犯法律,锦沫不是律师 ,也不是法官,警局更不是钟家开的,难道还让她去为自己的仇人说好话?季姑姑,看在钟季两家是世交的面子上,就不赶您出去了,您自己离开吧!”
季明华抿唇,整个人佝偻着,肩膀颤动,也不敢大声哭。
嘴里嘟囔着:“我知道的,我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