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平安看着张玉泉递过来的日记本,脸上闪过一丝惊喜。
曾经的他,碍着爷爷留下来的家规,就算心中对文物鉴定很有兴趣,但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去真的接触。
也正因此,他虽然在三年前拒绝了张玉泉的橄榄枝,但是心里多少还是有些遗憾,特别是对他亲手所撰写的手札,更是一直心有向往。
如今,这部手扎再一次摆在李平安的面前,他又怎能不激动?
然而,就在他准备想要双手结果手扎的时候,旁边的张文浩却是突然冲过来,一把便将手扎抢过去,满脸激动道:
“这部手扎必须要给我,这是我们张家的东西,你平安一个外人,凭什么拿我张家的东西。”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李平安和张玉泉都有些反应不过来,以至于还真让张文浩将手札给抢到手了。
张玉泉的脸色顿时难看无比,满脸愤怒地低吼道:
“张文浩,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东西?这手札是我亲手撰写的,是属于我的东西,跟你们张家没有半点毛钱关系,你现在的所作所为,那是在强抢!你这是在犯法!”
“我看在你和我是同性,你又在店里帮了大半年忙的份上,这一次我不跟你计较,赶紧把手札给我还回来,要不然,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小叔公,你老糊涂了,但我不能糊涂!”张文浩怒吼一声,咬牙切齿地开口说道:
“我知道,早些年我们张家对不住你,可那些事情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我爷爷如今也已经知道错了,你难道就不能放下吗?”
“再怎么说,你和我爷爷都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兄弟,我们张家所有人都是你的血亲,我们才是最亲近的人,你的东西当然应该留给我们张家,又怎么能给一个外人?”
“你这么做,对得起列祖列宗吗?对的起你身上留着的血脉吗?反正无论如何,这本手札都必须要属于张家,这是我来这里之前,我爷爷亲自交代我的,有本事你就报警抓我!”
“小叔公,我就站在这里,我倒是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那么无情无义!”
张玉泉的脸色黑如锅底,咬牙切齿道:
“张文浩,你这是在逼我!”
“对,我就是在逼你,小叔公,我就是在逼你!”张文浩满脸疯狂地狂笑。
而站在一旁的张文显,谁也站出来帮着四五六,朝着张玉泉劝说道:
“小叔,小浩虽然做事有些激进,可他说的确实没有错,您毕竟流着张家的血,就算你和我们之间有矛盾,可终归是血亲,您总是要为我们商家考虑考虑的!”
“卑鄙无耻,我们真的是卑鄙无耻,你们当年把我逐出张家,现在却又口口声声都说我和你们是血亲,你们怎么敢的?”
“你们配吗?你们这些忘恩负义、自私自利、不顾手足轻轻的无情之人,你们配跟我说亲情这两个字吗?”张玉泉气得浑身发抖,脸色一片铁青,仿佛随时都会昏厥过去。
一旁的李平安见此,连忙伸手拍了拍张玉泉的肩膀,低声宽慰道:
“张伯伯,你且不要动火气,此时交给我来解决吧!毕竟……你刚刚已经将你的手扎送给我了,那便是属于我的东西,我的东西我自己会讨回来。”
说完这话之后,李平安便上前一步,淡淡的朝着张文浩开口道:
“张文浩,你们张家和张伯伯之间的事情,跟我没有关系,但是,张伯伯已经将手扎送给我了,所以这是我的东西,你抢我的东西,你经过我的同意了吗?”
“现在,立即将你手上的手扎还给我,如若不然,将会以抢劫罪来起诉你,我相信在场的人都会为我作证,把你手上的手扎,其文化价值不可估量,你所要面对的刑罚,也将会不可估量!”
“你放屁,这是我张家的东西,跟你没有半毛钱的关系,赶紧给我滚一边去,我们张家的东西,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染指!”张文浩冷笑一声,满脸不屑的说道。
李平安闻言,也丝毫没有动怒,淡定的点头道:
“好,既然你非要如此,那就怪不得我了!”
说完这话之后,李平安连半点犹豫都没有,直接掏出手机打电话报警。
他这波操作,到时把张文浩给搞懵了,气急败坏道:
“你……你竟然真的报警?这是我们张家的东西,你报警有什么用?”
李平安轻笑一声,似笑非笑地开口道:
“有问题找警察,这不是众所皆知的道理吗?属于你抢走的手扎,到底是不是你张家的东西,那可不是你说了算的,而是由手扎的主人说了算的。”
“而我,现在才是手扎的主人,我说你是抢劫,那你就是抢劫,在场这么多人都能够作证,容不得你耍赖。”
说完这话之后,李平安又转向苏玉心和上官婉清,以及李元吉和王宏毅道:
“上官姐、苏小姐,还有师傅和王大哥,你们的人脉广,麻烦给我介绍一位厉害的律师,我要打官司,我要告别人抢劫!”
几人听到这话,自然无不应下,纷纷拍着胸膛道:
“小李放心,我认识很多律师,我一定会找一个最厉害的,保证帮你打赢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