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又是谁,“小菜包!小菜包!”
“大人,小声喊我就行,我听得见。”
狗头眼珠一转,似是知道她要问什么似的,快速答道,“大人,此女是李嬷嬷的侄女,未见深宫谋略,很是纯良。何不加以利用?”
…
“以后便跟在我身边。”
“是。”
好像公主也没有姑姑说的如此吓人,刚刚是不是还对她笑了?她笑起来真好看,长长的睫毛、若隐若现的小酒窝、粉扑扑的精致小脸,好可爱!但殷红的嘴唇却不适合她。
下次吧!她会为公主打造一个完美妆容的。
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
“参见母后!”
入眼便是分成两排的宫人,齐齐跪着伺候,风鸣宫四处都散发着金钱的味道,无比奢华、富丽堂皇。
就这样站着约莫一柱香时间,腿都站麻了,还要一动不动,顾安夏画了n个小圈圈问候她全家,这分明是想给她一个下马威!心里气的不行,表面还得笑着,这年头,当公主也不容易啊!
又过了一会儿,躺在贵妃榻上的人才缓缓睁眼,笑容和煦的说,“免礼。安夏何时来的?竟都不忍心吵醒母后,站了多久了?快赐座!”
“你啊,就是太懂事了。”但眼里是一瞥而过的厌恶与嫌弃。
说完,还捏了下顾安夏(祈遥月)的脸。
无语住了,家人们!这皇后也忒、忒会演戏了,明明就是醒着的,还死装!还什么“你啊,就是太懂事了。”恶心!还pua我!
“谢母后。不知母后唤儿臣来有何要事?”
皇后萧念突然眼神一变,“月儿,无事便不能唤你?”
要是以前的原主估计会立马说“怎么会?母亲无论有事无事唤我我都会很开心的。”
一阵声音传来,“母后,无事你便不会唤我。”
内心的荒凉与无望,任凭时间也无法抚平。
“姐姐,姐姐,姐——”
林月带着极重的起床气气呼呼的开门,“干嘛?”
闻言,祈衍也不恼,笑道,“姐姐,我出去一趟,要饿了厨房还有粥,姐姐继续睡吧,好好休息。”
说完便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林月不禁感慨,“妖孽啊!”长得真想让人流口水。
“月大人,要不要我提供纸巾帮你擦擦嘴角呢?”
“你个臭包子!竟然敢笑话我!”
“我没有啊!月大人,别打了!我错了!真的错了!祈衍生得本来就好看,大人喜欢也正常,要我是个女人我也喜欢呢。”
林月听着感觉有些好笑,“不是女人,是男人?”
系统:……
我就不是人!
林月忽然想起来什么,急忙问道,“祈衍去哪儿啊?我看他还戴了发冠。”真的好似一个玉面郎君,剑眉星目,一副不可亵渎的模样。
“哦,对了!今天是皇帝的四十大寿!我们快去!有主剧情要发生!”
“我靠!我路痴啊!现在该怎么办啊?”
急得林月在门口不停地踱步,“月大人,看本系统的,随着这光圈,快点追上祈衍!”
别回头,
跟着光。
“姐姐,你是来陪我的吗?”
“对呀。”
立如芝兰玉树,笑似朗月入怀。
高高的郎君把伞斜向另一边,笑靥如花。雪地上留下了两种脚印,一大一小,不近不远。
“嘻嘻,你说皇帝喜欢什么呢?如果想要在寿宴上出彩,该做些什么呢?”
“武技超群的女子,令妃以前便是镇北大将军的女儿。”
“舞?哦,武,我会吗?”
系统:……
林月回想了彩儿的一生,却没想到她真的会,一个丫头也不知道从哪学的,我得找个简单的练练。
林月像是猛地想到什么,一手握拳与另一手相碰,眉眼带笑的道,“又有点子了!”
大殿上,只见居于上位的男子方脸阔眉,鼻梁高挺,天庭饱满,宛如亘古未变的青石般沉稳坚毅。一脸富贵样,十成是皇帝。
众人行礼后纷纷坐下,皇后萧念用她那极具特色的丹凤眼仔细端详着宴席,好似怕出什么漏洞,余光淡淡扫过角落里的祈衍。
长公主顾安夏硬着头皮唱起了歌——《时间煮雨》,这是唯一一个她记得全词的,多亏了她的好闺蜜,当时如果不是某人哭拉着脸,她肯定不学!
台下人没几个懂的,但想到这是长公主唱的,便开始无厘头的吹捧起来。
“殿下,此乃好曲!好曲啊!”
“长公主殿下真乃大才!竟创下如此美音!”
够了,我已经尴尬到脚趾扣地了。偏偏还听到了一点点笑声。
然后是太子祈安之送上他画的《锦绣江山图》,“此乃父皇励精图治下的九州,都市繁华、百姓安居、其乐融融,天下无不夸赞陛下圣明!”
台上的人拍手称快,皇后更是春风得意似笑的对一旁的小太监说,“皇儿想必花了好一番心思,还不快呈上来给陛下看!”
下一个便是祈望,他献完宝玉便下场了。
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