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聊天，实则都是在套女人的话。
“那人似乎对你不太好，你们是夫妻吗？”
“不……，是，我们是。”女人脱口而出的话语却又拐个弯，承认了两人之间的关系。
姜瑶两人的点了点头，却对她的话根本不信，刚才女人心神不宁，下意识说出的话恐怕才是实话，至于后面的话，没有一点可信度。
“你们身为夫妻，他怎么可以对你动辄殴打，有什么难道不能好好说吗？”姜瑶脸上带着怒火，似乎只是一个正常的女生对家暴行为的不满。
女人低垂着头，看似被戳中了痛处，实则眼神当中恨意流转。
“不是的，是我犯错。”女人抬起头的时候就已经调整好了脸上的表情，就是那表情怎么看都有些牵强，或许是以为姜瑶中了药，根本不需要伪装得太过于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