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战胜dio,让母亲醒来。” 窗台上,空条承太郎沉稳的声音从玩偶躯体中传出,绿色头发的年轻女性只是定定地注视着他,等他说出下一句话后才稍稍眯眼。 “你也会得到自由,达比。” 自由? 久违的词语。 达比眨了眨眼睛,某些藏匿的情绪悄然流露。 从dio找上她的那一刻开始,达比就很少有机会脱离dio的掌控范围。 相比对其他人毫无顾忌的死亡派遣,dio似乎更喜欢让她成为一名管家,哪怕他根本不需要别人照顾自己的饮食起居。 dio从没有给她种入可以操纵意识的肉芽,他总是会拉扯着她的肩带或是发丝,说一些引诱或是洗脑的话语,似乎是等待着她彻底的臣服。 但达比深知自己不可能成为dio的傀儡,她不像其他的人一样倾慕或崇拜dio。她只忠于自己。 为了不让dio腻烦后给她种入肉芽,每隔一段时间她都会表现的比之前更加忠诚,但又不会太过真心实意,让dio维持着他的“洗脑”游戏。 此时此刻,达比注视着面前的玩偶,现在的空条承太郎只要她一伸手就可以将其折磨、囚禁,像是她所收藏的其他玩偶一般,每天只需要等待她的把玩就好。 与其他玩偶不同的是,那些灵魂大都是从一心虐杀的变态身上抽取的,而空条承太郎则是为了沉睡的母亲才落入了她的手中。 如果灵魂也有价值,承太郎的灵魂可以称得上是昂贵。 寂静的长廊里,身穿整洁西装的年轻女性将玩偶轻轻托起:“我愿意试一试。” 不过她是不会彻底倒戈的,无论最后的胜利者是谁,达比都会让自己幸存下来,在胜利者的阵营里庆祝恭维。 这是她狡猾的生存之道,也是她迈向自由的一次博弈。 * 金黄的沙滩被海浪冲刷着,在蔚蓝天空下,我站在圆桌旁,花京院典明则立在不远处的地方观察周围。 “这也是达比小姐的能力吗” 我倒了一杯果酒给他:“不是。” “饮料是真的?” “是。没有下毒。” 说着,我浅浅地抿了一口,清甜微涩的果酒在口腔中弥漫,始终与我保持一段距离的花京院典明忽然走近,当他转头看向旁边的白漆木柜时,我适时地打开了柜子,侧身以便他观赏。 服饰各异、发色各异的玩偶整齐地罗列在木柜中,他们色彩鲜明,眼眸明亮。在片刻的寂静后,花京院典明看到其中一个玩偶动了动。 “等等,他们……” 越来越多的玩偶活动了起来,他们大声呼唤着我,扭曲而疯狂。 “还活着……这些人偶还活着。”花京院典明看起来十分的震惊,或许他想到了空条承太郎,在恍然愕中,他的背后出现了替身,“承太郎在哪?!” 绿色的纤长替身在花京院典明身后浮动,对此我并没有表现出惊慌或是其他凌乱的情绪。 “你知道的,这是我的能力。” 我慢悠悠地解释着:“我喜欢珍藏这些拥有人类灵魂的玩偶,让他们陪我说话,有时候也会给他们换衣服。” “介绍一下,”随手拿起一个医生形象的老头玩偶,我吹了吹它头顶的灰尘,“埃利奥特医生是个杀人狂,已经杀了八个人了。他喜欢谈论那些被他杀掉的患者。在埃利奥特医生要杀第九个人时,我找到了他,抽取了他的灵魂。” 花京院典明神色凝重地看着我介绍他们,直到我关上柜子,他才如梦初醒一般渗出冷汗。随之而来的是他翠绿明亮的替身做好了攻击的准备。 这时,我拿出了独属于空条承太郎的黑色玩偶。 “要是就这样毁掉承太郎的灵魂,dio大人应该也会非常高兴吧。” 如我所料,他压抑了攻击的冲动,冷静下来看着玩偶:“承太郎,你还好吗?” 玩偶静静地躺在我的臂弯里,仿佛没有听见任何声音。 我假装没有看见他们的互动,简单讲解了一下几款游戏后,我将玩偶放在回柜子里:“胜利者可以得到对方的灵魂。花京院典明,用你的灵魂来做赌吧,而我会压上承太郎的灵魂。” “请务必让我听到这句话:我要赌上灵魂和你玩一局游戏。” 其实我也有点担心他不会拿自己来换空条承太郎,不过花京院典明倒是很豁的出去。 闻言,花京院典明摘下了用来保护眼睛的墨镜,很快便挑选出了一款游戏:“赌上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