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薇的手腕,连带着将她也给拉了起来。
梁心薇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寒……”
“你给我下药!”傅寒燚厉喝。
梁心薇自然否认:“我没……”
“你闭嘴!”傅寒燚一耳光扇到梁心薇的脸上,眼里迸出深深的愤怒,“梁心薇,我还没有傻到,你对我使用这么拙劣的伎俩我都看不穿。
我好端端的怎么会和你上床?
你只能是在那杯咖啡里下了药。
我真没想到,你竟然对我做这么无耻的事情。
你毁了我的清白!”
梁心薇捂着脸,眼泪直往下掉:“寒燚,我是你的未婚妻,我和你睡觉,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寒燚,我爱你,我想成为你真正的女人,有错吗……”
“你的爱让我恶心!”傅寒燚截话,脸上流露出深深的厌恶,“不要再让我见到你!”
傅寒燚下床,捡起散乱的衣服,大步离去。
“寒燚……”梁心薇在身后徒劳的喊着。
傅寒燚马虎的穿上衣服,摔门离去。
关门声很重,震得顶上的水晶灯都抖了抖。
梁心薇的眼泪却突然间就止住了。
她用手指轻轻的勾着,嘴角挽了一丝诡笑。
我冷冷的看着她。
这个女人,真的太阴险,太邪恶了,她对傅寒燚,不仅仅只是下药那么简单。
刚才,我被迫面对两人的翻云覆雨。
傅寒燚是被动进行的。
可是他并不行。
梁心薇很震惊,也很愤怒。
我能怀上傅寒燚的孩子,说明他那方面的功能是肯定有的。可是不管梁心薇怎么刺激,他都不举。
大白莲能不气吗?
“早知道,下催情药了。”梁心薇懊恼。
我惊讶。
梁心薇给傅寒燚下的,不是催情的药,是什么药呢?
见傅寒燚“起”不来,梁心薇给冯喜姝打了个电话,很快,有两个戴口罩和帽子,把脸几乎遮完了的人进来。
一男一女。
他们对傅寒燚做了一项,我前所未见的“小手术”。
他们通过工具,取走了傅寒燚的小蝌蚪。
我惊讶,这是要做什么?
起初,梁心薇给傅寒燚喝下药的咖啡,我觉得她的这个手段太小儿科,傅寒燚醒来就会识破。现在看来,睡傅寒燚不过是一个表象而已。
她们还藏着更大的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