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寻找天赋、悟性高的弟子，今年恰巧距离上次间隔五年还没未收弟子，想必过几天就有仙人来村里测试灵根。”
“嗯，谢谢。”
夜魂面上神情无悲无喜，令人无法看出情绪。
萧衍低头吃肉的手停住了。
他额前中分碎发凌乱，遮住了眸中思绪。
三人之间弥漫着一种怪异的沉寂氛围，老者隐约感觉到离别之际，内心酸胀，目光拉长，追忆起往昔。
“仙人可别嫌老朽唠叨。”
“老朽忽然想到爷爷在老朽小时候讲过的故事。”
“世界之初不分天地。”
“造世神舟皿开天辟地，身陨而化山川河流。”
“六道皆逃不过轮回之苦。”
“六道：人、动植物、仙、神、魔、鬼。”
“这六道生灵会顺其自然，按照大道规律牵引，跨过忘川河饮下遗忘之水，迈入鬼界与魔界交汇处的轮回井。”
“仙人进了轮回井也得乖乖轮回。”
“至于神”老者说到这里，声音不自觉地压低了几分，“那只是传说中的存在。”
老者模仿着记忆里的爷爷，故作高深笑而不语。
萧衍很好奇故事后续，抓耳挠腮。
“爷爷你怎么不继续讲了？”
老者伸手抚摸萧衍头顶，声音温和：“傻孩子该睡觉了，老朽已经讲完故事了，想必仙人也乏了。”
夜魂：“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