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锅的香味儿弥漫在屋内,红色的汤底上漂浮着鲜嫩的牛肉、饱满的虾滑、翠绿的蔬菜,都在热气腾腾的火锅里跳动。
“哥们都多长时间没吃锅子了,今儿这锅子哪儿哪儿都好,就是这汤不行,赶明儿,哥们给你们吊点高汤,那味儿才叫绝呢。”
“哥你都吃的顺脖梗子淌汗了,还说汤不好呢。”何雨水撇嘴道。
“雨水你不懂,要吃咱就吃好,要么就不吃,咱又不是没那条件,是吧大茂。”
“你是八是九的我不知道,但我是真没那条件。”许大茂道。
“你小子甭跟我哭穷,我又不朝你借钱。”
“你确定装修房子加上秀娟的彩礼,再有零零总总的够用?”
“哥们算过了,现在娶媳妇的彩礼是100块,我给秀娟500。三转一响,我也就差一张缝纫机票。等黑市开了,我就去淘换一张。保证不能委屈了我媳妇。
至于装修吗,我家的床和家具都是好料,我跟秀娟商量了,重新打磨一遍,再刷遍漆就不换了。
剩下要添置的都是小钱儿,我还不至于拉饥荒。
要差也就差个酒席钱,我豁出去脸赊点账,等收了份子钱在还就是了。
大茂你们两口子可不能少随了!哥们就指着收礼这俩钱儿呢。”
“傻柱你还要点脸吗,我给你当媒人,还让我多随礼,便宜都让你占了。”许大茂骂道。
“脸能当钱花?还是能当饭吃?以前就我们兄妹俩,我懒得的算计,现在我都娶媳妇了,指不定哪天就来个小崽子,我不精打细算点能行吗。”
“这以后谁要说你傻柱子傻我都不答应,这就差算计到骨头渣子里去了。”
“师大爷,住在你家里的海棠姐呢?”
“不是,你小子咋哪壶不开提哪壶呢,真没眼力见儿。”傻柱瞪着庄浚玮道怒骂道。
“浚玮哥,我知道,我知道。早上我和海棠姐刚起床,我哥就堵在门口跟海棠姐说,要娶媳妇了,让她搬走。”
娄晓娥带着八卦的心追问道:“那于海棠啥也没说就搬走了?”
何雨水瞅了一眼自己的大哥又说道:“海棠姐都哭了,她说年龄还小,想再等两年找对象。反正我看那意思就是,让我哥等她两年。”
“那你哥咋说的?”许大茂问。
“我哥说他等不起了,还说,还说……”
“说啥了?”庄浚玮急着问。
“我哥还说,要是一开始海棠姐跟他处对象,他就跟海棠姐处,但现在说啥也不处了,说完我哥就让海棠姐收拾东西走,然后海棠姐就哭着走了。”
“秀娟你别误会,那于海棠是三大爷家阎解成的小姨子,来投奔她姐的,结果被三大爷给挤兑出来了,我当时就是看她可怜,就让她搬过来跟雨水住了。真没别的。”
罗秀娟听着傻柱的解释,笑着说道:“你过去的生活我没参与,我没权利评说。但以后的日子,你应该知道咋过吧!”
“知道,知道,我保证都听媳妇的。”
火锅的热气中,许大茂半开玩笑半认真道:“柱子,你以后怕是要做一个甩手掌柜了。”傻柱嘿嘿一笑,眼神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成家立业,总得有个样嘛。日子还长,咱们边过边学。”言罢,他夹起一块牛肉,在碗里裹了一圈蘸料,递到了罗秀娟的嘴边。
“晓娥你陪嫂子出去方便一下。”
娄晓娥原以为罗秀娟真的要去方便,谁知,刚出屋就被她拉着进了傻柱家。
“嫂子有话跟你说。”罗秀娟道。
这嫂子真给力,正琢磨找机会给她透话儿呢,人家自己创造机会来了。
“嫂子你有啥话尽管说。”
“今儿这事儿,是办的着急点,但是嫂子有嫂子的难处。
虽说我跟柱子今天第一次见,可我早就听大茂说起过他,而且,浚玮也提起过,以前听大茂说起他的时候,我还跟着乐呢,心想,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可老天爷就是这么会安排,竟然让我摊上了。
柱子这人看似毛病不少,但贵在实诚,嫂子有把握拿住他。
找你来就是想打听下他爹的事,这毕竟以后就是我公爹了,不弄清楚,我心里不踏实。
嫂子就想听你句实话。”
“实话?可不敢全说。可以给你透露那么一点点,剩下的你们两口子猜去吧!”娄晓娥心里合计完对罗秀娟说道:“我嫁过来的时候,大清叔已经走了好几年了。
具体咋回事,我还真不知道。
但嫂子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把听来的闲言碎语跟你叨咕叨咕。
有的说吧!是白寡妇要带着他儿子住进来,是柱子哥不同意,大清叔才无奈走的。
还有的说,是大清叔不待见柱子哥兄妹俩,躲清净去了。
有说是大清叔被别人逼着走的,好像是拿白寡妇给他下的套。
嫂子你不知道,更甚的是,说大清叔每年都给柱子哥寄钱,寄信,你说可笑不,这要是真寄了,柱子哥能有这么大的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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