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解他们‘明辉资本’主力基金重仓被套之困?” “当前,虽然市场ipo停滞,公司上市只有借壳重组这一条路可走。” “但像华创信测这种市值并不能完全称为壳股的,各项主营业务已经全面衰退的三无垃圾股票,既无业绩,也无概念故事,如果最终没有任何重组方面的消息传出,我们入场承接筹码,之后是相当难以退出的。” 在对方说出华创信测这支股票后。 黎梦趁着饭局上洗手间的时候,用手机查过这支股票。 知道这支股票从去年的年报公布后,市场发现其营收萎缩得越来越厉害,可说前景全无,其股价就绵绵下跌不止,最近2个月,更是下跌了几乎40%,惨烈无比,且流通盘巨大,套牢盘极为沉重,每日成交额,已经缩到了千万级以下。 这样的情况…… 也就是说,像‘明辉资本’这样在这支股票上重仓的私募机构。 如果想要出场,没有其它大资金投资机构主动承接帮助的话,不把股价再往下砸个稀烂,不继续重挫百分之四五十的价格,根本出不来。 她到现在,也还坚信苏禹当时的判断没错。 那就是‘明辉资本’旗下主力基金重仓陷在华创信测上,割又割不掉,想拉盘又无跟风资金跟进,只会导致自己陷得越来越深,所以才找到他们,好言好语的编了一个重组借壳的美好故事,哄骗他们入场接盘。 毕竟,按照她的想法来说,这市场,就没有天上掉馅饼的事情。 尔虞我诈,往往才是常态。 苏禹望了望开车的黎梦侧脸,微笑地道:“初听对方所言,我也觉得可能是陷阱,但仔细分析后,却觉得这里面……是潜在的收益,远大于风险的,也就是说不管这位许总出于什么目的与咱们合作,他所说的关于华创信测这支股票的投资逻辑,是没有问题的,而且据我所知,信微集团这家企业,最近半年,却有在寻求国内上市的动机。” “再者,这支票能套到‘明辉资本’主力资金濒临清盘线附近。” “则证明已经跌了不少了。” “确实,这两月已经跌了差不多40%了。”黎梦接话。 “那就是了。”苏禹微微点了点头,继续道,“在这个阶段介入,就算是陷阱,咱们在初次介入之后,也很容易分辨,而且也比大规模套在里面的‘明辉资本’更具有主动性,所以……也没什么好怕的。” “嗯!”黎梦应了一声。 苏禹想了想,还准备仔细讲解一下这里面的逻辑关系和博弈的盈亏胜率关系。 这时,他兜里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苏禹想着这会已经晚上九点多钟了,也不知谁给自己打电话,摸出手机看了看,见来电显示上,备注着石玉灵的名字,诧异了一下,不由接通了。 “苏……苏大哥……” 接通的话筒里,传来的声音,却并不是石玉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