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伤勤换药,别沾水。”
“伤没事儿了,倒是你,兰海那边昼夜温差大,你注意着点,要是敢感冒了,回来我就收拾你!”
稍微一顿,左占又说,“还有,我怎么听说你没去我公寓住啊?怎么?在酒店住上瘾了?”
许愿说,“这几天总下雨,加上事有点多,我过两天就回去了,没必要折腾。”
“也好,但晚上我不在你身边,要是睡不着,就翻翻行李箱底层。”
许愿微怔,“行李箱底层?有什么?”
“我的一件外套,你可以抱着它睡,就好像我抱着你一样。”
许愿,“……”他
什么时候放进去的!
左占那边低笑。
再往下聊,左占满嘴的都是虎狼之词,许愿光听着都面红耳赤,实在无措,只能匆匆挂了电话。
他那边没事,她就安心了,也能塌下心来处理眼前事。
但许愿不知道的,万水千山外,左占刚移开耳边的电话,难耐的耳鸣,突如其来。
他无措的手扶着头,隐隐而来的,还有头部好似撕裂的剧痛……
“啊……”他疼的面色苍白,两手扶着头,痛苦的声音微弱。
“左总!”
芮沉跑进来,顾不上手上还未处理的伤口,扑过来就在左占身上翻找,找到药瓶倒出来两粒,喂给他,再去找水。
芮沉没找到水,左占也将药吞了下去。
芮沉焦急的不行,挪身过去,替左占按揉着头,“方教授说了,这是随机反应,可能是这两天太……”
他都无法想下去,本来来到卢森堡,霍老亲自做东款待他们后,左占第二天又去霍家登门,话里话外试探了霍老一番,也没算起什么大干戈。
但等他们离开霍家后,就被人尾随了。
左占提前有准备,直接将对方引到了私人庄园,反擒下了对方十几人……
芮沉刚从一人口中问出了些东西,本来是和左占汇报的,没想到却见到他……芮沉顾不上任何,一边按摩舒缓,一边说,“您放松点,先什么都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