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衣襟,玩儿的不亦乐乎。
“婚姻的事儿我不干涉,让她自己做主。”廖江城眸色深邃,廖美美确实没死,当年的意外是廖东兴一手安排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不想救治许愿,他此番也是费了很大周章,才将人要回来的。
没错,他就是想用这事儿狠狠要挟左占一把,如果左占真对许愿有感情,那迟早会登门来求他,如果不然,他也能用此事成为许愿的救命恩人。
他不在乎用什么手段伎俩,挑拨离间,还是机关算尽,反之他廖江城骨子里就是个流氓,什么招好使他就用什么,既然姓左的敢从他手中把人抢走,他就要把人再抢回来,就这么简单!
“二二二……叔!”
孩子依旧缠着他,还像只小树懒似的在他身上攀爬,莲藕般的小腿儿踩着他衬衫,还揪扯着他衣襟。
廖江城皱了下眉,一把拎起了小家伙,“你怎么这么淘呢?还有,你就不怕我吗?”
“……不不不……怕…
…”
“得了,磕磕巴巴的就别说话了。”
廖江城考虑着还要再给这孩子请两个私教,口吃的毛病得扳过来,不然长大了,多丢廖家的面儿。
晚上,帝都。
1944的某个包厢里。
左占靠坐在单人沙发内,身边围着两个小美女在他眼中跟透明似的,只低眸翻着手机中的数据报表,手中端了一杯酒,时而轻呷一口。
晏诗崎也坐在旁边陪他聊天分散注意力,左占有一搭没一搭的回两句,注意力都在手机中。
“哥哥哥……你看看这个……”晏诗崎变着花样想转换左占的心情。
左占实在被他烦的不行,连头都没抬,只道,“你玩儿你的,不用管我。”
然后,他又挥手支走了身边黏着的几个小美女,碰巧马副总打来电话,左占就起身出去接听。
晏诗崎又开了几瓶酒,让周围几个小美女喝酒,自己挪身凑向晏诗薇,“喂,你说老哥这都二次离婚了,我怎么没看出来他心情不好呢?是离习惯了,不在乎了?”
晏诗薇,“……”
“不知道,也说不好。”她道。
晏诗崎托着下巴,“嘛意思?”
“可能是不在乎了,纠缠时间太长麻木了吧,也该彼此都向前看,换个新任了,但也可能……老哥胸有成竹,有信心十拿九稳呢。”
晏诗崎想了想,“二百块,我押后者。”
晏诗薇,“……”
“这么抠吗?就二百?”
“没押二十不错了,老哥啊,反正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