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不发的样子又心疼。
扶照隐去了身影,旁人也见不到它。
“去呢?”我问。
“怎么,不想和我去啊?”它回头含笑道,怕我不答应,当即和我十指紧扣:“和我去嘛。”
我没说话,心里头那不详的预感更重了。
随它路前往,我们停在了一家……青 楼的面前。
“这?”我吃惊的看着它,“你大半天不回来,就是来这里了?”
扶照红了耳,别开脸,手上的温度逐渐滚烫,我感觉握的是一看被烧红的碳,一见它眉目传情,欲色渐染的样子,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就是这个破地方教坏了我的器灵。
我黑着脸拉它离开。
然,我未曾拉动。
回头,扶照饶有兴致的看着我,目光不似以前的天真,倒像看到食物的狼,浑身都散发着占有欲。
以及,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欲 望!
“扶照。”我头疼无比,意识到它不像以前那么好骗,无比的心痛,“这地方不好,我们以后不来了。”
“不来啊?”
它笑意不减,神秘兮兮的说:“那好,我听说夫妻之间会有孩子,你是我的夫人,能不能给我一个孩子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