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要去菜园子把菜地整理一下,每样种子撒一小块,要把地弄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先把地挖蓬松,再把大的泥块敲碎,弄好后像豆腐块一样,
再把每个种子撒在上面浇上大粪!盖上 薄薄的一层细土,有薄膜纸在用薄膜纸在上面盖上,每天都要过来查看一下发芽没有,要是发现在发芽还要每天揭开薄膜纸通风,防止把嫩芽给闷死了。
时间过得真快,姜玉仙和柳叶的中药喝完了,蚩柔甲陪两人去花大夫家复查,切脉看看还需要吃药不!
三人忙好后一起要向花大夫家走,柳叶头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头发还没长起来,姜外公拿了一顶草帽给柳叶戴在头上,又能挡太阳又能挡住丑陋的头发。
蚩柔甲见到也向外公要了一顶戴上,两人带上才正常,要是三人走路只有一人带草帽看起来就不太正常。怕别人会用异样的表情看柳叶!
姜玉仙也好得差不多,走路能正常点,不用弯腰驼背,背能伸直一点。慢慢走路没问题,手里一点不能提东西。用一根棍子做拐棍杵着。
蚩柔甲见到母亲身体好点 ,心里特别欣慰,母亲还活着真好。
三人到了花大夫家,院子门是关上的,正准备回去时,那天在河边洗衣服的圆圆过来了,
老远就叫:“柔甲?是你们来了,是来看病吗?花爷爷一会儿就回来,你们来我家里坐一下等花爷爷吧?”
蚩柔甲笑着回绝:“谢谢圆圆,我们就在这里等一会儿,不麻烦了!”
“是姜娘娘来复查吗,我马上去叫我爷爷来。”一个男声这时响起。
蚩柔甲三人循着声音望去,是那个花南星,今天没有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正经的多。
圆圆马上跑过来笑着喊道:南星哥哥,你今天不是出门了吗?”说完看向花南星 眼睛里全是爱慕之情。眸光痴痴地胶着在花南星的脸上。
蚩柔甲三人都看出圆圆喜欢花南星,那炙热的目光,痴迷的眼神,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只是还没直接挑破关系而已。
可惜是神女有意,襄王无情。
花南星却只是平淡回一句,“明天去今天不想去”,说完后再没有看一眼圆圆,还露出疏离的表情。
圆圆看到南星哥哥这种神情,有点受伤的不说话了,转身看到蚩柔甲,眸子露出怨恨,转身就离开了。
蚩柔甲一行人在花南星打开院门后一起进了屋子,蚩柔甲找个椅子把姜玉仙扶着坐上,自己和柳叶也随便找个板凳坐着等着花大夫回来。蚩柔甲和柳叶把头上的草帽摘下来拿在手里,
花南星见到柳叶的丑头发也没奇怪,做医生的,什么奇怪的病人都能见到,不觉得大惊小怪。
花南星用热水瓶给三人泡了三杯茶后,三人道了谢。花南星坐在蚩柔甲对面,神情贪念看着蚩柔甲,眸子里满是心疼,怜惜,爱慕,喜爱,总之眼神很复杂。
又不好一直盯着蚩柔甲看,垂下眸子掩饰心里的情绪!所以坐在那里很别扭。
姜玉仙看出小伙子有点不自在,找点话题说:“你是花大夫的孙子吧,小伙子长得蛮精神。你有事先去忙吧,我们在这里等一会儿,不用陪我们几个。”
花南星腼腆地笑了一下,“娘娘,没关系,我爷爷快回来了,我也没啥事,”
蚩柔甲和柳叶在说悄悄话,没注意姜玉仙和花南星说话,
姜玉仙也觉得无聊,笑着继续说:“小伙子你叫啥名字,今年多大了,在和你爷爷学医吗?”
本身就是长辈问小辈聊个平常话而已。
花南星却一下子紧张的汗水都出来了,“娘娘,我叫花…花南星,今年二十岁,正在和…爷爷学医,”说完脸爆的通红。
蚩柔甲和柳叶听到花南星紧张的说话都结巴了,好奇看了一眼花南星,看他像是被姜玉仙刑讯逼供一样。
姜玉仙看到小伙子这种表情,疑惑不解。不好再问了!
正在众人尴尬之时。
“是玉仙来复诊了?看我今天忙的都忘了你的药吃完了,”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渐渐听到脚步声由远到近,众人循着声音望去,花大夫戴着斗笠快步走了进来。
进屋时把斗笠顺手从头上摘下来挂在门边钉的钉子上。
苍老的脸上全是汗水,花白的头发也被汗水浸湿,一米七左右的个子背微微有点驼。
劳动布的上衣和裤子洗得发白!肩上搭了一块毛巾,用手抓住毛巾在脸上抹了一把,把毛巾扯下放在了进门的脸盆架子上。
还微微有点喘气,像是从很远的地方赶回来似的。
花南星赶紧给爷爷倒一杯水端到爷爷面前放在桌上,又退回去坐在木头条椅上。
医生家里客人多,都会准备很长的条椅,能坐五六个人。
花大夫喝一口水缓了一会儿,才注意打量自己的两个病人。
现在春耕时忙点也正常,一年之计在于春,每家都在忙着翻地播种呕肥。
先看姜玉仙,见脸上长了点肉,皮肤也有了点光泽,看起来气色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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