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女儿叫青青?”李新月突然想起了来一个人。
“是啊,叫温青青,长得很漂亮的一个小姑娘。”徐师傅叹口气:“那孩子的衣服从小就是我给缝的。可惜造化弄人。”
“徐师傅,我先告辞了。”
李总飞快的跑出去,出去的时候就看到温太太上了一辆高档轿车,她刚想张口喊,就吃了一嘴的灰尘。
李总郁闷得很。
转头又回到了徐师傅的院子。
对这个人,徐师傅就没打算理她。
“徐师傅,您可以给我一下那个温太太的联系方式吗?”
“不可以。”徐师傅直接拒绝:“我要为客户保密。更何况,我这儿没有她的联系方式,都是她来找我的。”
不会吧,比如家住哪里,什么公司什么的。
“那我问你要联系方式没有?”徐师傅不高兴的问。
好像还真没有呢。
“我布料钱是收够了的,你们愿意来取就取走,不愿意就留着给我做样版,于我也没什么损失。”徐师傅道:“我为什么要留你们的联系方式,是你们找我做衣服,又不是我求着你们做。”
……
好有道理!
好有气势!
这就是大师该有的样子!
李新月服气。
“对了,徐师傅,您还没给我量尺寸。”
“都说了,不用量,我做的衣服没有穿上不合适的,除非你三个月内长了五斤以上或瘦了五斤以上。”
这倒还真没有可能。
或是这种不正常的暴涨暴瘦要么身体有病要么心理有病了。
“你可以走了,别打扰我做活。”徐师傅最后下逐客令了。
牛人对待客户的方式都不同!
李总想给他写一个大大的服字。
“徐师傅,我想找这个温太太不是别的事儿,是因为听您说她的女儿失踪了。巧的是,我认识一个叫青青的女人也是顺城的人,年纪大约是在四十多,是当年被拐到农村里的,后来她神智失常了……”
徐师傅不干活了,停下了手上的事儿盯着她,似乎想看穿她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不对,青青今年四十,没有你说的四十多。”徐师傅最后理智的分析:“肯定不是她。”
“徐师傅,我也不知道她的真实年纪,而且,您想啊,受过那么多苦的农村妇人肯定是显老的。”李总想起来了:“那女人洗漱干净后看起来还很漂亮的,而且,她识字。她儿子读书都很厉害的。”
……
徐师傅眉
眼一跳。
真的假的?
“我不是一个骗子,这样吧,徐师傅打电话问问杨姐我的为人。”李总真是能屈能伸,这会儿为了青青能找到家人主动拿出手机翻出了杨姐的电话,让徐师傅问。
“那你也别让我问了,你自己问小杨,她和温太太熟。”
真的吗?
太好了。
李总告辞了招手打了一个的,直奔陆湖国际社区。
结果杨姐在做头发。
“你找温姐?”杨太太不知道李新月找温姐什么事儿:“但是我告诉你,新月,温姐的脾气有点另类。”
就是不理人,高冷,难得有几个知心朋友,但大家都懂造成这样的原因,也能理解她。
外人就不一定能接受了。
“嗯,没关系,我确实是找她有事儿,杨姐,您能告诉我温太太住哪里吗?”
“她就住在陆湖国际社区的三十六号楼。”
“好的,谢谢杨姐。”
李总挂断电话,几乎是小跑着进了陆湖国际社区。
她心里很激动,这可真正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之前就想过为青青找家人,她还没付诸行动呢,就有了这个意外的收获。
有那么一瞬间,李总觉得温太太就是青青的妈妈。
因为,
她的第六感很灵的。
门铃响的时候,温太太还在大大的衣帽间给女儿清理衣服,看着各色各样的几十套定制服装,温太太又泪流满面。
手指一件一件的抚摸着丝滑的面料就像抚摸着女儿的脸。
“太太,有人找您。”小保姆开门后去房间里请示。
“谁?”温太太擦干眼泪轻声问。
“不知道,是一个年轻的姑娘,她说叫李新月。”
“不见。”温太太并不认识什么李新月,她没兴趣见陌生人。
“是。”小保姆连忙出去将李新月请出去。
“我家太太睡着了。”小保姆后悔了,早知道就不要放这个人进来。
“没关系,我等她醒来就好。”李总用脚趾头都能想象得出这个温太太压根儿就没睡,前后脚的功夫怎么可能睡着。
更何况,她才去找了徐师傅做衣服,这会儿心里难受得厉害呢,怎么可能睡。
“不是,姑娘,我家太太说……”小保姆难为情得很:“太太说不见。”
“你告诉你,我是杨姐介绍来找她的。”李总真是服气了,果然是脾气不好,是谁,干什么的都不问,直接就说不见。
“求求你了,你快出去吧,太太发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