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您怎么样了?”
“妹妹,离我远一点,我不能拥抱你,我已经不知道得了多少传染病了”
黄潇看着相视无语默默垂泪的兄妹,自己追逐了这么长时间的N号房,就是这么一对兄妹的手笔?
“英爱,把门关上!”
“嗯~~”
“潇洒哥,您听我说”
朴胜利说起了自己的故事。
三十年前,也就是西历1957年,那是一个炎热的夏天。
一位驻棒大兵邂逅了一位美丽的技服女朴银狐,经过十美金的短暂爱情,朴银狐女士怀上了一对龙凤胎。
这种情况在明洞地区并不少见,打掉孩子即可,省的影响业绩。
朴银狐也是这么想的。
不过,那位大兵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消息,找到了朴银狐,掏出一颗抢来的钻戒,单膝跪地当场求婚。
朴银狐万万没想到啊,这个世界上竟然有这么纯朴的恩客?
“擦狼黑呦,请嫁给我吧!”
“阿西吧,你有病吧?”
“对,我有病,我们家族子嗣困难,好不容易才有了孩子”
“阿西吧,你怎么知道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种?”
“肯定是我的,必须是我的,一定是我的!”
朴银狐十动然拒,会所妈妈桑说过,技术服务这行,最忌讳两件事:
爱上客人和忘记收钱。
“不好意思,您是个好人”
“哼!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大兵拿出了配枪,朴银狐感动的稀里哗啦,当场接受求婚。
故事讲到这里,黄潇打断道:
“这就是你父母的爱情故事?后来是不是你们兄妹俩的悲惨童年?”
朴英爱摇了摇头,
“不是的”
后来,朴家兄妹出生,大兵维克托携妻带子回到了灯塔国洛城市,在荷里活哥伦比亚公司找了份工作,一家四口日子过得普普通通,却其乐融融。
朴银狐十分珍惜来之不易的幸福生活,发挥出东亚女性的优良传统,把家里的一切安排的妥妥当当,维克托在事业上一日千里,在多部电影里出演过尸体。
直到朴家兄妹七岁那年,一位操着伦敦腔的老管家敲响了门。
“十亿?英镑?我的远房伯父?”
年过三旬的维克托不可置信,自己竟然有这么富裕的亲戚?
不可能吧!
维克托家族九代单传,哪有什么伯父?
“是的,您爷爷的爷爷和您一样,生了对双胞胎,其中一只移民美洲,另一只留在伦敦”
“另一支脉只剩下您的伯父,他的儿子死于对纳粹战争,没有留下后代,您的伯父此时已经风烛残年,您是他唯一的继承人”
老管家邀请维克托一家前往约翰牛国,见一见唯一的长辈。
维克托自无不可,十亿英镑的财产,足够他工作几十万年!
“走喽,孩子们,你们以后就是富二代啦!哈哈!”
于是乎,维克托继承了远房伯父的几万英亩土地,几座城堡,以及几百件古董字画。
平地一声雷,陡然富家翁,维克托领着妻子儿已混迹于上流社会,认识了不少大人物。
直到1966年的平安夜,一伙蒙面匪徒闯入城堡,杀死了维克托和朴银狐,掳走了朴家兄妹,抢走了所有古董。
匪徒再以五百英镑的价格,把朴家兄妹卖给了神秘组织。
“那是我这辈子最黑暗的日子!”
朴胜利咬牙切齿道,
“我从来没想到,人性竟然如此之恶!”
“我从来没想到,这个世界上竟然有这么黑暗的角落!”
这时,朴英爱穿上了一套防护服,握住朴胜利的手,安慰道:
“哥哥,一切都过去了!”
朴胜利点了点头,继续讲述自己的过去。
兄妹二人辗转多地,从加勒比海的萝萝岛,到汉城的永生教,遭受了无数非人的折磨,历经了无数变态的蹂躏。
直到十八岁那年,碰上了生命中的贵人。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一位黑袍人走进了永生教总部。
“金教主,久违了!”
“高先生!几十年不见,您风采依旧呀!”
永生教创始人金教主与高先生寒暄着,朴家兄妹站在两旁伺候。
“先生,请喝茶!”
朴胜利很有眼色地端茶倒水。
“嗯~~”
高先生轻哼一下,抿了口淡绿色的茶水。
“不错哦?正宗的西湖龙井?金先生神通广大呀!”
“高先生,您才是真正的神人,几十年不见,丝毫不见衰老,真是羡煞旁人呀!”
高先生摇了摇头,双眼微微眯了起来。
“呵呵,这是诅咒,是友情的诅咒,是亲情的诅咒,是时空的诅咒!”
“废话少说吧,小金子,你懂的?”
金教主拍了拍手,朴英爱捧着一个托盘,小心翼翼地放在桌子上。
托盘里是一件琉璃摆件,长条形状,晶莹剔透,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出七彩的霞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