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栋梁。”
孟偃要听的自然不是这个,又不能与女儿挑明,憋了半晌僵出一句,“除此之外呢?”
孟幼卿眉眼弯弯,“那还能有什么?”
父亲如此问她,自是问她心里是如何盘算的段容与。孤男寡女同行扬州,便是无外人知晓,于长辈心中便是极要紧的事。
她重生回了及笄前,这日子要重新过下去,定亲嫁人一事自然也躲不过去。
不是方君竹,自然也要选旁人。
段容与么?
孟幼卿眼睑微动。他仿佛与自己一般,也是个可怜人。
见一时问不出一二,孟偃也不再追问,只道,“为父的伤已渐大好,回去切记别告诉你母亲与祖母,万万不可叫他们忧心。”
“父亲放心,女儿自有分寸。”孟幼卿道,“父亲回京后便要进宫述职,只怕是要动好些人的后路,可有打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