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司星雾,她要做什么?
萧平安不动声色,闭上眼睛假装睡觉,仔细听着动静。
萧星雾轻轻关上门,蹑手蹑足走到萧平安身边,推了推萧平安,确认他睡着了,她径直走到桌子上。
萧平安所有的东西都放在上面,除了铁牌。
司星雾没有动银票,似乎没找到想要的东西,她来到萧平安旁边,伸出手在萧平安身上轻轻摸索。
萧平安便知道她是来找铁牌的。
茉莉花香更浓了,让人仿佛置身茉莉花海。
微凉的指尖弄得萧平安有些痒,他忍不住动了一下。
司星雾手一滑,失去重心,尽管她反应迅速撑住,上身却往下俯了一下。
柔软的触感触到萧平安唇上,他还来不及细品,就感到司星舞快速分开。
她呼吸变得急促,寂静的空气里还能听到快速跳动的心跳声。
司星舞呼吸停滞一瞬,反应过来,脚步匆忙跑了。
听到关门的声音,萧平安缓缓坐起身,摸了一下嘴唇,还挺软。
他从身下摸出铁牌,借着微弱的月光凝视。
这个铁牌到底是什么来历?
看着是一块废铁,但是摔不坏砸不破,肯定另有玄机。
第二天天还没亮,萧平安就被敲门声吵醒:“萧平安,萧平安!”
司星雾端来一碗黑糊糊的东西,房间里立刻充满烟味。
“你干嘛,这是要给我下毒?”
司星雾娇俏瞪了一下萧平安:“我辛辛苦苦熬了一早上,你看我手都被烫成这样了。”
她伸出手,白皙的手背上一个拇指大小的水泡,还有几处红肿。
萧平安:“你要干嘛?直说。”
司星雾笑得谄媚:“萧平安,我发现你好聪明,我对你的铁牌感到好奇好奇,能不能给我看看?”
萧平安:“可惜,昨天回家的路上我丢了。”
司星雾笑容消失,表情变得凝重:“丢哪了?”
“想不起来了。”
“你说你之前捡的,是在哪里捡的?主人是谁?”
“河边,旁边还有一具尸体。”
司星雾脸色惨白,秋水般的眸子盈满泪水,身子踉跄两下,身子朝后倒去。
遭了。
人晕了。
萧平安掐了人中,司星雾没醒,他赶紧公主抱着把人放上马车,朝着最近的医馆驶去。
“砰砰砰”敲门声响起。
大夫衣服都没穿好就来开门:“怎么了?”
萧平安拉着大夫就跑:“车上有病人。”
走到马车上,里面空荡荡的。
大夫一脸看傻子的表情,没好气道:“你逗我玩呢?”
萧平安朝四周看去,刚好瞧见一辆马车消失在拐角处。
驾车的人是看驯兽表演的护卫。
萧平安陷入沉思,司星舞和铁牌,到底是什么关系?
在红楼的后门,她是不是也在?
判断不出她的身份,不过有一点可以确认,她身世不简单。
昨晚司星舞吃饭的时候,她坐得端正笔直,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贵态,那是从小精心培养的贵气。
不知道司星雾到底是敌是友,和小宴州什么关系。
萧平安一个人回去,柳梦几人看了一眼,什么都没问。
卫国荣聊天:“你们猜猜字帖拍了多少钱?”
这话引起众人的兴趣,待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他才缓缓开口:“五千两。”
奇天生好奇:“也不知道是谁拍走了。”
齐天生:“还能是谁,黄员外呗,他给他小孩做准备。”
柳梦感叹道:“有钱人真多。”
萧平安:“以后你们也会是有钱人的。”
卫国荣笑得合不拢嘴:“我相信大家。”
齐天生笑着点头:“我也信。”
柳梦好奇:“平安哥,你房间怎么有一碗锅底灰?”
萧平安脑中浮现司星舞被烫红的手:“我弄着玩的。”
萧宴州好不容易把娘娘腔甩掉,一回到家就看到容光焕发的萧仕松。
“爹,什么事这么高兴?”
萧仕松看着都年轻了十岁:“爹升官了,马上当尚书了。”
萧宴州疲惫的身躯一下充满力量:“贺喜爹。”
萧仕松当了尚书,他以后的仕途就会更加舒畅
萧仕松:‘这次我能升官的大功臣是你大姐,要不是她把金玉满堂卖了,让我打点,以后你可不能忘了你姐姐。’
萧宴州:“我不会忘了姐姐的。”
萧玉香牵强一笑。
若是过去她听到这话,她心里会很开心,但是现在她觉得萧宴州就是在画饼。
萧仕松升官,沈念也来贺喜,行了个礼,微微抬眸:“恭喜老爷。”
沈念模样生得极好,她低眉顺眼的样子,风韵犹存。
萧仕松觉得有一团火往下走,他笑搂着沈念:“夫人。”
萧宴州感叹道:“爹娘的感情真好,儿子就不打扰您二老了。”
萧玉香却看到沈念眸中的厌恶一闪而过。
怎么回事,她为什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