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小心,带着难以言说的质朴。
不等一行人再打量,二人便踉跄着步子奔着那棺椁扑去,入目,棺椁内空无一人,二人再度抬头,见着堂内躺着一具尸体。
妇人发出一声痛彻心扉的哀嚎,尖声道:“莺儿!”
顾不得这是在哪,也顾不得面前的人有多显贵,妇人一下子扑在脸色灰败的少女身上,粗糙的双手胡乱在黄莺的脸上乱抚着。
“莺儿…莺儿……你醒醒!你这是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
妇人的眼泪噼里啪啦的掉落下来,在这风雪交加的严寒中,只让人觉得分外凄切。
而那男人,则是瑟缩着在堂外停下了脚步,泪花在眼眶里打转,唇瓣轻颤,不敢上前。
“莺儿…莺儿……是爹害了你!是爹害了你啊!”
话落,男人便在堂外跪坐在地上,佝偻无助的模样,让人眼角泛酸。
沈舒意抬眸看向萧廷善,杏眸冰冷。
这一次,证据确凿,她倒要看看,萧廷善这位素来仁善温润的世家公子,还能编出什么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