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红衣吓得一跳,精修过的红指甲狠狠地扎进了章平一的手心。
章平一皱了一下眉头,目光渐而凝聚起来,盯着那两轮推车远去,低声说了一句:
“他已经开始动手了,和我预料的一样,是孙掌柜先死。”
红衣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指甲刺破了章平一的手心,她缓慢那绣帕轻轻按住几个正在流血的指甲印:
“疼吗?”
章平一无所谓的说:“没感觉。”
指甲挠人不说杀伤力有多强,但绝对是跟针扎一样疼的,章平一显然在说谎。
红衣却相信了。
“不用担心什么,他选择让我做县丞,就给了我们生路,八大掌柜一定会死,但我们一定会长命百岁。”
章平一捏了捏红衣满是冷汗的掌心,面上云淡风轻。
不知为何,心中方寸大乱的红袖,看了一眼章平一后,知觉安心。
男人最大的本事,便在于能让心爱的女人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