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青就是最好的例子。”邢恕忽然道:“你以为他在外边的时候,那些人不知道他还没有死?
你以为他在外边的时候,他的那些亲戚朋友,没有想过要接济他夫人吗?
你虽未弱冠,但我看你做事情素来果决狠辣,为何今天却说出这样的蠢话?”
李仁心中更是一寒:“你说的都是真的?”
“呵!”邢恕冷笑:“那些人为了阻止朝廷用兵,抨击王安石的新法是错误的,无所不用其极,不然你以为,我会让你用这种拙劣的手段避开领军出征吗?”
“听完这些,你有何感想?”邢恕满眼冷光。
“很失望。”李仁叹了一口气:“对这些当朝尸餐素位的混账东西,极度失望!”
“我也很失望,所以我来这里了。”邢恕走到这巷子口,伸手指了指:“等会往前走的时候,就是金水河,你让杨志驾车冲进金水河中,守在外边的差人自会进去禀告,说李大人马车跌落金水河中,摔断了腿。
等到那个时候,就算是有人想要针对你,只怕也无从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