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走!”是聂胜琼拉着她的手腕,快速朝着二层的房屋里边走进去:“少君都已经走了,你在这里候着作甚?”
聂胜琼低低地说道:“你我二人在侯府中没个依靠,不多多谨慎些?”
赵长安噘嘴,微微有些不满的说道:“姐姐,我就是看看……”
“那个人要和阿郎谈一些十分重要的事情,你我有没有强硬的娘家和自身实力作为依靠,知道的越少,越是安逸,非要自己去找麻烦不成?”
聂胜琼直接瞪了一眼赵长安,虽说侯府中的大小事情,李仁从不会隐瞒众人,可聂胜琼天然觉得,知道的少,才是最安全的。
赵长安倒也醒悟过来:“姐姐说的极是,到是我有些因为阿郎的宠幸而骄纵了。”
两人顺着二层楼船长长的过道走去,聂胜琼道:“少君那自然不消说的,本就是阿郎的结发夫妻。
二夫人身后站着的是以苏公为首的文坛,苏公点头,那文坛上的人都会支持阿郎。
三夫人和四夫人,两人在军中都有诺大的声威。
至于五夫人,单单论美貌,怕是所有人之首,西北之战,他和阿郎一并北伐,生死与共,不照样只是排在第五?
所以说,你呀你,我们在侯府中,虽然说有君侯的
恩情在,但也照样不可懒惫懈怠。”
赵长安缩了缩肩头:“这么说,阿郎从不给我们排名次,但实际上我们还是有着自己的名次的。”
“你在我后边呗!”聂胜琼无所谓的看了一眼赵长安。
赵长安轻轻哼了一声:“我就知道,我是个赠品!”
“知足吧你,没有成为我的起居丫鬟,都是便宜你了,瞧瞧阿郎从教坊司带回来的那几十个小娘,论出身,论学识和姿色,那一个比你差了?
比你好的都有些许个呢,阿郎都未曾正眼看过她们一样!”
“呸!那群不止恩厚为何物的下贱胚子,也就是阿郎和少君心地善良,换成是我的话,早就将她们沉了金水河,还领着去梁山泽作甚?”
“夫人这话,妾身就不喜欢听了。”忽然闪出一人,姿色奇绝,远在赵长安和聂胜琼之上。
这人便是李仁从教坊司带来的众多小娘之一。
“我等说话,你居然在一边上偷听?”赵长安气的满脸通红,伸手就要去掌嘴。
哪曾想这婢女居然往后一仰,躲了开去,反而是赵长安用力过猛,差点顺着楼船的栏杆掉下到广济河里边去。
“今日为奴,未必来日为奴,我天生一副好皮囊,君侯未必不喜欢。”那婢女我见
犹怜,媚眼如丝。
聂胜琼扶住赵长安,俏脸如寒霜:“好,今日就叫你知道,什么是主仆之别。”
“来人!”聂胜琼断喝了一声。
这婢女脸色变了变,赶紧见礼道:“夫人勿怪,说必定将来我的了君侯恩宠,你还要借助我的力量才能往上爬呢!”
“侯府中手里你这类人,才是最的败笔!”聂胜琼冷喝道,几个侍卫冲上前,拱手道:“不知夫人有何吩咐!”
“将这贱婢掌嘴!”聂胜琼伸手一指这婢女,她是真的被气得不轻,平素里与人和善相处,也不重说下人,居然有人敢这样和自己说话。
“掌嘴?为何要掌嘴?”就在那侍卫要动手之际,忽然一个声音从后便传来。
能三人并肩走的走廊上,四个侍卫急忙躬身行礼:“拜见君侯!”
李仁挥了一下手,而那美貌婢女却面色一喜,娇滴滴的嚷了一声,嗲声嗲气的嚷嚷道:
“君侯,救救妾身,夫人因为妾身生得一副好皮囊,竟然说妾身是狐媚子,要把妾身一张脸划破!”
那婢女居然先声夺人,恶人先告状,直接跪在了地上,娇滴滴的粉泪盈盈先满纸,当然我见犹怜的尤物。
赵长安脸色陡然一变,聂胜琼却反而放松了下来,立在一
边上一言不发。
李仁走上前来,忍不住无奈的笑了笑:“你说,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你都可以做的,为什么偏偏选择做贱人呢?”
赵长安面色恢复正常,松了一口气,她不经意间看到聂胜琼脸上带着轻轻的笑意,回想着方才自己和她应对这件事情的变化,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婢女神色一慌,嗲声嗲气的道:“君侯,妾身如白纸,什么都不知道啊!”
“不知道?”李仁蹲了来,凑近了一些,指了指后边:“我过来的时候全听到了,还继续装?”
那盈盈粉泪的婢女眼睛楚楚可怜的看了一眼李仁,颜面娇音哭泣:“妾身也是一时糊涂,可也是希望自己能得到君侯宠幸,既然君侯无意,那君侯……就去死吧!”
娇媚可怜的声音骤然变得阴狠毒辣!
那婢女衣袖中竟然惨了一把匕首,直刺李仁心口而来!
“刺客!”
聂胜琼眼神一黑,几乎瞬间昏死过去,倾斜着朝一边上倒了下去,可却感到一只坚实有力的打手拖住了她倒下的身体。
“以前看你一个人都敢开汤面铺子,怎么现在胆子反而变小了?”
聂胜琼闻言,像是午夜噩梦惊醒一样睁开了眼,却看到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