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磕了十几个响头,脑门都已经破了皮,正在淌血。
“够了!”梁夭夭轻嗤了一声,兀自冷笑出声。
春明擦掉脸上的泪水,站起身来,看了看已经完全
不在意自己的主人,却叹了一口气:“主人身子骨不如以前好,奴婢查验过文定侯送来的东西里边,有一些是专门给妇人补身子的,已经吩……”
“走吧,我怕我下一次眨眼过后,就会改变决定。”梁夭夭闭上了眼。
春明脸上露出痛苦的挣扎之色,但瞬息后,却还是转头亦然离开了大帐。
另外意外的是,原本应该已经离开了封地的耶律长安,竟然却像是已经预料到了什么一样,她正站在不远处,像是有意在等待着春明一般。
看着春明头也不回,快步从梁夭夭大帐中走出,耶律长安像是打了胜仗一般露出开心笑颜来:
“看吧,总有人受不了这种生活了,你以为你能熬得住吗?没有你,有了这个人,我照样可以召集那些散落在西夏各地的部落首领和心怀怨恨的西夏人!
梁夭夭,你真是愚蠢啊,你不知道你今天晚上究竟错过了什么!”
“你可真是个聪明人。”看着走来的春明,耶律长安莞尔一笑。
春明面露尴尬一笑,他抬了抬衣袖,把额头上的血迹擦掉,咧嘴笑了笑:“承蒙长安姑娘错爱,奴婢我还是喜欢和我家主人再者泥潭里打滚,这观音土的味道一日不吃,奴婢我浑身难受。”
耶律长安整个人愣住,如同被雷劈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