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贱广大平民百姓,看见衣着朴素的百姓,就蔑称人家是叫花子,如此没有家教,我这个做兄长的,只能替老头子教训教训你!”舒明纵一边骂人,一边拿出帕子,嫌恶地擦着那只刚刚扇过别人嘴巴的手。
舒鸿雪被当众打了一个巴掌,气得发抖:“舒明纵,你……你竟敢打我!我……我告诉爹爹去!”
舒明纵不屑:“去啊,看看老头子会不会打死你!”
舒鸿雪想到刚才舒明纵骂她的那些话,她有些不敢了。
这个兄长每次打她,都喜欢给她扣上高帽子。
这次骂她心中无君,眼中无民,要是她敢去爹爹那里告状,要是爹爹敢惩罚他,他转头就会写一封举报信,亲自交给爹爹的上峰。
这个死赖皮死纨绔,根本没把舒府和爹爹的前途放在眼里,哪怕整个舒府覆灭,他的眼睛也不会眨一下。
“你好歹是我哥,为什么帮着外人欺负我?”舒鸿雪跺着脚,呜呜哭了起来。
舒明纵故作夸张地“嗷嗷”呕吐了一番,嘲讽道:“谁是你哥?我可没有你这样上不了台面的妹妹!你的亲哥是舒鸿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