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又黑又瘦,和那女人站在一起,确实黯淡无光。
难怪那女人连一个眼神都没给顾青桃,这是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觉得她根本不配做她对手的意思。
顾青槐冷笑,“你刚走,她就公然住进了家里,二姐,这口恶气你能忍得下?”
顾青槐希望看见一个有血性的二姐,哪怕她粗鄙泼辣,残暴狠戾,也比做一个不懂得反抗的受气包要好。
顾青桃咬紧牙关,握紧了拳头,眼中怒火熊熊燃烧。
她上前一步,指着尤月柔,大声骂道:“无耻妓女!该滚的是你!你是哪里来的淫贱妓子,无媒无聘就住进了我家里!还怀了我男人的野种!按照族规,你该被沉塘浸猪笼!”
“你男人?”尤月柔讥讽一笑,“不被爱的那个才是多余的,要不,等杰哥哥回来,你亲自问问他,我和你到底谁才是他最爱的女人?”
“呸!一个沾了肮脏妓女的屎渣滓,他爱不爱我,我才不稀罕!也就你这种脏货,抱着个见利忘义、比茅厕还脏的屎渣滓当宝贝疙瘩!你真是可笑!”顾青桃体内的恶意被大大地刺激了出来。
顾青槐笑着朝她竖了个大拇指,并用口型告诉她:你骂得好。
顾青桃雄赳赳地挺了挺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