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里,唐晨过的很是平静,这事情总会有个结果,唐晨并不放在心上。
果然。
半个月后,刘三在狱中突发暴病,据说死状极惨,这件案子就这么成了无头公案。
按理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这位知州大人也该对林欢死心了,毕竟已经出了两条人命,再纠缠下去还说不准会出什么事情呢!
可是,这世上总有几个喜欢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的人,言镇海就是这么一个人!
一家人正在吃饭,席间气氛融洽,一家人吃的很是开心。
“老爷,门外有个人说是知州衙门的人求见老爷!”
这些人是故意赶着饭点来恶心人的吗?
唐晨很是恶意的猜想,林止圭皱了皱眉,然后放下碗筷走了出去。
“这些人是故意来恶心人的吗?”
唐晨也是愤愤的放下碗筷,生怕老泰山再被莫名其妙其妙的带走,赶紧跟着出去看看。
唐晨来到的时候,眼看林止圭已经引着那自称知州衙门来的人来到了林家正厅。
“林员外,在下今天来是想告诉林员外,前日的那些事情实在是那卫南知县李冕胆大妄为,和知州大人没有什么关系啊!”
“此事已经了结,小老儿并无异议!”
“在下今天来还是受了知州大人所托,为的还是令爱的
事情,知州大人对令爱”
“大人且慢!这件事情还请大人不要再提,林某如今膝下只有一女,并无让他嫁人为妾的打算!”
林止圭直接打断了那人话,心中也很是有些不悦,你一个几十岁的糟老头子,恐怕年纪和自己都一般大了,怎么这么没羞没臊呢?
“林员外~知州大人可是一片美意啊,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啊!”
这位显然是不知道那两个前任是什么下场的,居然还敢的出言威胁。
“难道林某不愿将女儿献上就还要捉我下狱不成!”
读书人自然有读书人的傲气,林止圭这脾气一上来,说话自然也不客气了起来!
“既然如此,那就请林老爷好生保重吧,在下告辞!”
那人说完,气呼呼的转身走了,门外唐晨也有点无语了,这言镇海是非要找死吗?
自己离开军营到现在眼看已经快三个月了,近日来不断听说皇帝病重,也正是这样,唐晨在晋南县的事情,才没有闹得不可收拾。
可是正是因为这样,身为天下兵马大元帅唐晨也势必没有办法在的这里久留了,于情于理,他都需要前往上京一行了。
那就尽快解决这个知州大人吧!
毕竟他是三皇子的人,唐晨不愿在这个时候表明自己的立场,如
果自己下手惩办了言镇海,恐怕立刻就会打破现在的平衡。
左思右想,唐晨还是决定,明天一早就去知州衙门敲打一下这位知州大人。
打定了注意,唐晨回到正厅之中,扶起气呼呼的老泰山,劝说几句之后,再次回到饭厅中继续吃饭。
是夜,唐晨刚刚睡下不久,猛然听到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唐晨一个激灵翻身坐了起来。
“少爷,似乎是知州衙门的人,大概有两百余人,已经悄悄的把林府全部围住了!”亲兵眼看唐晨出来,赶忙上前来回禀。
“不用惊慌,我们出去看看!”唐晨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
这位知州大人还真的是一心求死啊!
“姐夫!外面怎么了!”林欢一脸惊恐的走来过来。
这也难怪,这么大的动静,林欢要是不被惊醒,那才是怪事了。
“没事!你去陪着父亲大人,我出去看看~”
“哪姐夫你小心一点!”
“嗯~放心吧!”
唐晨安慰了林欢几句,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开门~开门~!”
一阵急促的砸门声响了起来,门房被吓破了胆,哪里敢开门!
“开门~”
唐晨冷冷的吩咐了一声。
两个亲兵走了上去,拔下那沉重的门栓,大门瞬间被外面的人推开。
眼看大门开了,看着里面
那镇定的自若的五人,外面的人一下子愣住了。
“我们是知州衙门的公人,奉命擒拿林止圭,闲杂人等让开!”
唐晨冷冷的看着外面,数十个身穿衙役服装,明火执仗的差役,手中拿着明晃晃的刀枪,看起来倒是很唬人。
“林止圭何罪之有?”唐晨冷冷的问道。
“知州大人截获一封文书,文书中言及林止圭乃是东黎国潜藏在我大梁的奸细,在大战之中秘密为东黎人提供情报!”
“还真的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这种没脑子的借口,唐晨感觉自己智商受到了侮辱
“来呀,林家上下人等,全部拿下!如有抗拒,格杀勿论!”
“你们敢!”
“我们有何不敢?知州大人手谕在此,给我拿下!”
眼看唐晨似乎真的仅凭气势就将这些衙役唬住了,一个身材高瘦,满脸阴鸷的中年人走了过来。
“仅凭一张来历不明的文书,就劳师动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