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随我杀!”
安彩萱带着一万余骑兵手中挥舞着横刀冲进了啊拔斯军队营地,他们没有放箭,甚至于没有惊动大部分的啊拔斯士卒,就这样杀进了敌人的营地当中。
安彩萱冲在最前面,手中的横刀左右劈砍,上下翻飞,可以说是一刀一个,凡是挡在安彩萱身前的敌人没有人能接下安彩萱的第二刀,因为他们在一刀的时候就已经被安彩萱劈飞,又或者头颅飞了出去。
“进攻!”
将敌人的防线击破之后,安彩萱一声吁,停下战马,让周围的士卒继续进攻,安彩萱转身看向一旁的巴泽尔,
“巴泽尔!”
“将军有何吩咐。”
“带两个营往西边杀,从敌人营地的分布情况以及探子打探到的情况,敌人的粮草辎重营地就在西边某个地方,找到他,烧毁他,听到我的号角声立刻撤退,没有找到敌人的粮草辎重也要立刻撤退,不得有任何的延误。”
“将军,末将醒得。”
巴泽尔带着两个营转向西边,挡在他们前面的敌人直接被撞开,南边的啊拔斯军队根本组织不起来有效的防御,大部将士的注意力都被北边的刘浦西所部吸引了过去,等到啊拔斯军反应过来,并且在默里的干涉下,开始抽调军队回防也已经有些来不及了。
唐军的骑兵在己方的营地中横冲直撞,看到步兵合围上来,骑兵直接拔腿就走,根本追不上去,零星的骑兵在安彩萱的横刀下也撑不了多久,很快就被安彩萱击溃,不仅是安彩萱,还有安彩萱身边的女兵护卫队
以及她的亲卫营,那战斗力比之安江顺的亲卫营也差之不远了,毕竟这是自己的女儿,安彩萱又时常在一线作战,安江顺对安彩萱的亲卫营投入那可是相当的大,有很大一部分的成员也都是和安氏息息相关的家兵家将或者类似于彭宇他们这些最先跟着安江顺的一批人的后辈子弟,要不然就是当年的安氏部落中的一些成员,只有这些成员,安江顺才能最大限度的信任,用起来也更为放心。
“敌人的骑兵就快到了,让弟兄们把身上的火油袋都丢出去,什么地方多,木材多,就往什么地方丢,还有牛羊多的地方,也丢上去。”
“是!”
作为一个统帅,安彩萱也没有一直带着士卒在敌人的营地中横冲直撞,她还有更重要的任务,那就是统筹指挥周围的军队,发挥更大的作用。
“将军,将军。”
敌人的主力还没又围上来,巴泽尔就带着人赶了回来,连忙对安彩萱说到快走,快撤,安彩萱有些懵了,这巴泽尔带着队伍才离开一会儿,怎么突然就全部退了回来,还喊着快撤,不过出于对巴泽尔的信任,安彩萱也没有犹豫,直接让一旁的三个号兵吹响撤退的号角,撤退。
一边撤退,巴泽尔这才一边对安彩萱说到:“将军,我们刚才误打误撞撞到了敌人关牛羊还有战马的营地,好家伙上千头牛还有七八千前匹战马,末将想了想,这杀一时半会人也杀不完,带走呢,这些战马没有经过我们的调教,又带不走,干脆我就让兄弟们将缰绳还有牛圈面对
敌人主力方向的围栏全部破坏了,然后在牛尾巴、马尾巴上面倒上一些火油点燃了。”
“好家伙,你这是用了个火牛阵啊,之前的兵法韬略没有白学啊。”安彩萱笑着对巴泽尔说到,巴泽尔四十多岁的人了,被安彩萱这么一说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赶紧说到:“这都多亏了平常王爷和将军的教导。”
“行了,先脱离了危险再说吧。”
“将军放心,这一千多头牛和数千匹战马一起发狂,有敌人好受的,这些发狂的牲畜带着尾巴上的火到处跑,肯定会将敌人的营地弄的一塌糊涂,他们哪里还有心情来追击我们。”巴泽尔大笑着对安彩萱说到,安彩萱脸上也露出了笑容,虽然没有将敌人的粮草辎重烧毁,但是巴泽尔这一手造成的破坏性可能比两三万大军还要厉害,数千发疯的牲畜还带着火源在敌人的营地里面肆意践踏,虽然杀不死多少人呢,但是造成的损失和伤兵肯定不少,更重要的是这一手对敌人的士气是一个巨大打击。
不过现在也不能掉以轻心,安彩萱对巴泽尔说到:“不能掉以轻心,敌人受损了,我们要保存己方不再受损,这才是优势,如果我们也遭到了大的损失,这场仗又白打了。”
“是!”
“驾!”
“驾!”
安彩萱撤退的同时,刘浦西那边带着队伍也开始了撤退,等所有队伍回到驻地,各级队伍将伤亡情况汇总交到安彩萱手中,在晚上的战斗中,两个师加上两个独立骑兵营一共伤亡了一千七百三十四人,受伤的有八百多
人都回来了,没有回来的全部当做了阵亡处理,至于这遗体就只能看此次战役结束后能不能找到了,只希望这大食人只是将遗体掩埋而不是随意的丢给了野狗。
不过根据以往的战争来看,这大食人对于尸体还是比较尊重的,不会随意的破坏,最多就是丢弃在战场原地。
“都过来,将昨天晚上的经过形成战报,然后递交给父帅,父帅还等着看我们的战报以便安排下一步的计划。”
让兄弟们休息了两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