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双方还没有正式交战,也没有宣战,所以基督教世界和萨尔科为代表的阿拉伯世界乃至东边的贸易往来并没有完全断绝,而且就算战事开始了,民间一些小商人的来往也不会被交战的双方阻拦。
只要不直接经过战场,交战两军也懒得理会你们这些商人,前提是你们不能打探军情,若是被抓住了这个把柄,那就对不起了,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全世界任何国家,任何军队对间谍这种玩意儿那都不会有什么好脸色的,就一个字,杀!
“诸位,金锁大哥,王爷这道命令不好完成啊,要说造船我们那确实精通,但是这要削弱船体,还要留下破绽,不好弄啊。”
作为支援来大马士革的几个造船工,金锁和王耀文两个头头接到了安江顺的密令,要对现在的福船图纸进行一些改动要进一步削弱战船,而且还要在船上留下几处破绽,也就是王爷了,若是换成其他人,金锁和王耀文两个人真的要骂人,而且还要马上一句狗东西,真的是太狗了,这哪儿是人的干的事情啊。
不过这上面的命令已经下了,他们也只能执行,而且他们两个人作为优秀的造船师身上也是有官职在身的,自然明白王爷这样做是为了下一步的战略布局。
若是论大唐那些人最具有全局的战略眼光,那非莫属这些造船工肯定是要占很多人的了,毕竟他们都是站在大唐对外最前沿的一批人。
福船造出来是干什么的,还不就是用来对外贸易的,对外开拓的。
“行了,召集我们自己的人,让大家一起
想办法吧。”金锁对王耀文说到。
“这都是为了今后更好的打击敌人。”
“要是敌人知道他们想尽办法学会造船,结果发现自己造船造出来的都是样子货,这场景一定会很壮观。”
“那可不咋的。”
“可是我们要怎么做才能让敌人不发现呢,罗马人可不是傻子。”
“其实很简单,首先我们要将船削弱,然后减掉水柜。”
“不要水柜?”
“没错,这地中海呢,不必我们从前的那些海域,地中海呢风浪比较平静,加上这里是内海,绝大部分地区都探查的很清楚,航行距离也算不上多远,所以这水柜呢就没有必要用上了。”
金锁对王耀文说到:“而且这水柜本身也是我们的福船不容易沉没的原因,这看家的本事可不能给敌人用上,也不能让敌人学了去。”
“是啊,王爷称这个为什么,为水密舱。”金锁笑着说到:“这个称呼倒是挺准确的。”
“名字就不管了,这玩意儿确实不能让敌人学了去。”
王耀文对金锁说到:“很多事情啊,我们就不要管了,做好的我们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也是,王老弟,我们还是多多研究吧,在什么地方做这些个破绽比较合适。”金锁对陆续赶到的几个兄弟说到:“这件事情大家都可以出主意嘛。”
“任务已经下了,都回去好好想想,想到了就赶紧汇总,然后形成一张新图纸,让新来的那几个学徒学会了,他们才是日后行动的主力。”
“王爷真的是,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老奸巨猾?”
“你不想活了
,你敢这样编排王爷。”
“说错了说错了,应该说是算无遗策。”
“行了,行了,王爷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王爷也不会跟我们这些小人物置气。”
盎图斯的商队在和赵赫会面后的第三天就派了出来,人不多,只有三艘船,直奔着大马士革而来,当然了,没有打着基督教的旗帜,也没有打着他盎图斯的旗帜,用的是伦巴底人的旗帜。
从罗马出发,到大马士革只需要十几天时间,加上从大马士革登陆后到阿巴丹路上至少也要走个七八天时间,安江顺还有充足的时间来做准备迎接这些客人的到来。
这一笔浓墨重彩的伏笔,安江顺提前一两年就画好了,而且这还是众多计划中的一环,安江顺布下这么大的一个圈套,为了什么,还不就是为了减少正面战场的损失。
“我们已经有两个军进驻了安条克城。”
“盟军整编得如何了?”
“冯明将军和萨尔科的扎莫拉将军都来信,盟友驻扎在安条克的十余万军队已经整编为了两个军又两个师,两个师分别驻扎在北边的两个边界要塞中。”
作为将来战场上的联军最高统帅,安江顺对包括安条克在内的整个萨尔科西北防线了解非常清楚,不光是唐军要递交军情,在半个月前,默里已经下令让安条克的几个军团首长将所有的军情除了上交巴格达王宫交到默里这个陛下手中,还要交给安江顺一份。
“要塞不能只驻扎一个师,每个要塞后面都要预备两个师在后方五十里到一百里之内寻找合适的地方藏起来。”安江顺对
姜阳朔几个人说到:“一旦敌人进攻安条克不顺,他们就会转向攻打北面的要塞。”
“要塞不好打,但是避开了主力,他们只要打开缺口,就能长驱直入。”
“这也是我们将来在战争中要注意的地方。”
“一万人不够,三个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