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呢。
贾母把心里想的话说出去了也觉得松快了不少,当初自己家是低低地嫁了女儿,姑爷还算是凭借着贾公的脸面才入了圣上的眼,如今自己家里看着还是国公府,但是内里上却是没什么人在朝中有实在的位置了,心下着实是五味杂陈。
大儿子贾赦虽然袭了爵位,但是就也只是个爵位了,实职上是半点也无,二儿子是丈夫临去的时候上本求了荫职,如今做官这么些年,还在堂下官里打转。
这女婿倒是争气,这么些年还能重新让圣上委以重任,只是到底不是贾家的人。
贾母一辈子出身侯门又入了公府,可说是富贵一生,只是到了这个年岁,子女事上的缺憾却是怎么也弥补不了了。
鸳鸯看着贾母的兴致越发低了,心思一转想到了些安慰的话儿,“老太太不必心急,珠大爷如今这么用功,必然能高高中个功名,您老日后还有享福的日子呢。”
享不享福的贾母倒是不在乎,但是说到贾珠,贾母也觉得这个孙子确实是争气,于是也来了一些兴致,点点头说,“珠儿确实是个好的,他的媳妇如今瞧着也不愧是祭酒家的小姐,可算是个贤内助了。”
王夫人回了自己的屋子以后,周瑞家的也就来了和自家太太商量收拾什么东西,只是看着王夫人回去了就歪在炕上也不说话,于是自己悄悄地也站在边上不敢动做。
歇了好一会儿,王夫人才把心下的火气平了,她嫁入贾家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