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太后确实对此事一无所知。臣妾当时只是跟太后提及这药粉能使人起疹子,太后听闻后便向臣妾索要了一些。除此外,臣妾再未将其给予他人。若是还有人得到此药粉,定然是惠贵人所给。臣妾想着,惠贵人也曾经出入臣妾寝宫,那药粉匣定是她放进来的。”
赵臻姝突然话锋一转,沉声道:“杨贵嫔,你可还记得淮水?”
杨贵嫔听到这话,不禁微微一怔,满脸疑惑之色,皇后怎么会好端端地提起此人?
她犹豫片刻,带着哭腔缓缓说道:“臣妾自然记得,那个下贱的婢女竟敢与人私通苟合,后来不巧被贵妃撞个正着,这才丢了性命。不知娘娘此时提起她又是为何......”
杨贵嫔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后几近不可闻,心中充满了恐惧与不安。
“杨贵嫔啊杨贵嫔,你就不曾想过你身边两个槐水是什么关系?”赵臻姝淡淡道:“这二人,本是亲生的姐妹,当年她们家里困难,一同被卖进了宫,一直以来都相依为命。”
一为淮、一为槐——一阴一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