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救你大哥的人。”
胖墩声音严厉起来:“我来这里并不是要和你打架,而是需要你传信。
你大哥汪康还活着,但是受了重伤,你尽快让你爹来见我,再迟你大哥恐命不保了。”
“不可能,我大哥不可能活着了。”
她是不相信胖墩的话。
胖墩立即冷沉下脸:“你还真以为我闲得无聊,夜里来调戏你?
我再跟你说一遍,你大哥还活着。
谋害他的人不是奴仆胡同,而是另有其他人,等你爹来了我自然让他明白。
但是我提醒你,这个事千万不要声张,只能你爹娘知道。
你赶紧回去叫你爹来,我就在你汪府门口一艘大船上等他,不要耽搁越快越好。”
“你知道胡同?”
她一听惊讶了,不再以为胖墩说假话,脸色也凝重起来。
“好,我这就回去叫我爹。”
她点点头,穿上衣服转身就向汪府飞去。
胖墩松了口气,也立刻回到船上,让船家把船向湖心驶一段,然后吩咐他们待在底层。
半个时辰后,四个人影从汪府疾飞出来。
胖墩看是两男两女,除丫头都是大年纪的人,肯定是汪康的爹娘,便向上招招手。
四个人立即飞过来,一落船上,丫头便连忙挨个介绍:“这是我爷爷,这是我爹,这是我大娘。”
大娘就是汪康的亲娘了。
胖墩把三个人打量一眼,皆是雍容华贵气度不凡。
三个人也目光凌厉的打量胖墩,仿佛要把他全身看个透。
片刻,汪康爷爷沉声问道:“你说我康儿还活着?我如何才能相信你的话?”
“请跟我来。”
此刻胖墩也无需质疑他们的身份,便领她们下去二层舱房。
“这把剑你们一定认识吧?”
胖墩拿出了青凌剑。
青凌剑一现,汪康娘就抢先接过剑,抚摸剑顿时颤声落泪:“康儿,康儿,是我康儿的剑。”
“不错,是我康儿的剑。”
汪康爷爷和爹也迫不及待的抚剑,也都流下眼泪。
汪康爷爷提袖轻拭了下眼泪,然后向胖墩拢手便拜。
“小友,刚才失礼请别见怪,这些年为寻找康儿,有颇多人借机行骗。
见到康儿的剑我们才相信,请问我康儿现人在何处?我汪家必有重谢。”
胖墩摇摇头道:“前辈,我现在还不能把人交给你们,你们把信看了就知道原因了。”
胖墩立即把汪康的亲笔信拿出交给他们。
汪康爷爷看着信,脸色渐渐发白,手也颤抖了,眼里充满怒火。
“这个贱人,吃里扒外的。”
“要扒了这个贱人的皮。”
等三个人都看完了信,胖墩感觉船舱都要炸了,这股怒火随时都能点燃。
汪康爷爷懊恼的一拍脑门,恨得咬牙根。
“我好糊涂啊,胡同一辈子在汪家为奴,对康儿视如亲生,怎么可能会害康儿?
怪我轻信这个贱人谗言,一直还追查胡同下落。
原来祸害就藏在府上,康儿的寄魂牌,肯定是被她藏起来了,只有她知道康儿没死。”
汪康的娘也气得咬牙切齿:“这个贱人,伪装得真好,连我都被她骗了,我一直不相信她不守妇道。
原来是藏着这么大野心,真是胆大包天,居然敢合谋害主,她要被千刀万剐。”
胖墩摆手说道:“几位前辈,现在不是发怒的时候,这个帐你们以后再算,现在还不能惊动。
我听说汪家主中毒了?”
“哦?小友也知道家主中毒之事?”汪康爷爷听了诧异。
胖墩点点头:“前辈请别见怪,胡同前辈托付我的时候就有交待,必须要把人亲手送给汪家主。
汪公子被害的内情我知道,所以我不敢冒然进府,才做了一番打听,方得知汪家主中毒了。”
“唉!”汪康爷爷摇手叹气:“不怪小友,我也不瞒你,家主中毒是事实,现在状况很不好。
宫里大丹医早就确诊是中了蛊毒,也送来了解毒药。
但是家主服用了解药,好一阵又坏一阵,病情反反复复,现在越来越重,人几乎昏迷了。”
“反反复复?”
胖墩听罢皱起眉头,蛊毒要么解不了,要么能解,不可能出现反复好坏,那只有一个可能。
“前辈,我精通蛊毒,解毒药肯定有用,是有人又下了毒。
他前面服解药,后面被人跟着下毒,这才会出现反反复复。”
“啊?”汪康爷爷闻言,气的手握指节“咯吱”响。
“这些畜生,要受族刑鞭魂。”
胖墩跟着说道:“前辈,你想办法带我进府,只要能见到汪家主,我能为他治毒。”
“多谢小友了。”
汪康爷爷对胖墩深信不疑,缓缓点头道:“小友能治毒太好了,你在此等我消息,我即就回府召集长老会,我有办法让你见到家主。
宫里大丹医的弟子,每月都来替家主诊查病情,这两天应该就会来了,我想办法让你混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