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轰!
两艘船对山地开炮了,挖矿的官兵被炸的血肉横飞,纷纷往坑外逃。
战船官兵密集,不用瞄准就能炸飞一片,彻底让联兵尝到重炮的滋味。
而联兵是不敢开炮,两艘船混在其中速度又快,根本就没法锁定,开炮会误炸到自己一方。
胖墩又拥爆了毒瓶,三界联兵又乱起来。
“围住别让他逃掉。”
皇甫中相王急火攻心,捶胸顿足的大吼大叫,他终于因他的愚蠢而恐惧了。
胖墩几天前跟他说,他会步方敬堂的路,他死也不会想到这么快就灵验了。
就在满天战船围追堵截胖墩船的时候,从东边又飞来一群上百艘战船。
最前面一艘大战船上,飘着金黄色的龙图大旗,旗子中间有个“皇“字。
甲板上,戴龙冠穿龙袍,拄着盘龙杖的被一群将军簇拥着。
“尊主!”
中相王赶紧惶恐的迎上去了。
混乱的战船也停止追逐,慢慢围拢上去了。
“好家伙,皇尊急得亲自上阵了。”
汪家主的船向胖墩靠过来。
皇甫界的皇尊,可不是天界那个即将枯朽老皇尊。
虽然年纪大了,但是仍然腰板挺直,面色红润,目光如炬。
只不过脑门上是一头汗。
只见他用盘龙权杖一指胖墩的船,极具威严不容抗拒的令喝:
“我不管你是来自哪界的贼孽,把我国库的财富交出来,我立刻退兵就此作罢。”
“你连范界入侵都说得这么振振有词,还真是无耻之极。”
没等胖墩说话,汪家主就先开口怒斥。
皇尊不以为然,暴躁的一捅盘龙权杖:
“不把财富交出来,那就把天界诸城变成废墟。”
汪家主向西挥了挥手讥诮道:
“去毁吧,天界现在诸城皆空,我们掌握无数财富,毁了也可以再重建。”
“你的威胁就是一句没底气的屁话,我散出消息,你皇甫界很快也会被邻界掠夺,我看你拿什么抵抗,你即将是丧家之犬,就穿着龙袍逃吧。”
汪家主这一番话,即讽刺又扎心,丧朝逃了他还敢穿龙袍吗?
皇尊脸色慢慢发青,又渐渐露出狰狞,挥起盘龙权杖咆哮:
“给我入城。”
此刻他就如陷入混沼的困兽,被夺走的国库财富,当然不可能还回来,他也没有退路可走。
发动战事容易,想停下来那就不是他能说了算。
除非…俯首就降!
从至高无上的皇尊,跌入深渊变成降奴,他又怎么会能甘心接受?
他与方敬堂也具有同样的阴狭心理,我不好了,那就都别好。
不过两者最大的区别在于,身份不同。
方敬堂还没穿上龙袍,那是没得到。
而他是权力无上的皇尊了,他是失去。
“入城全部烧光。”
中相王也立即跟着大吼起来。
他现在与方敬堂可谓是,同一根绳子上的两只蚂蚱,另一只跑了,他却逃不掉。
然而,就在战船刚要动的时候,一艘战船疾飞来了,人还没下来,就听到惊慌的吼声:
“左相王大人,我界国库也遭劫了。”
挂着“青”字大旗的战船上,一个老者顿时身子一抖,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接着声音嘶哑的咆哮:
“贼孽,把我界财富交出来。”
“你们才是贼!”
汪家主跟着怒声喝斥:“你们联合重兵入侵,还恬不知耻喊别人是贼?
即然掠夺那就各凭手段,有能耐你就夺回去,没本事你们就等死。”
青山城左相王无言以对,挥舞着手怒吼:
“给我擒住他,一定要夺回财富。”
而正在这时候,又是一艘天府界的战船飞来了。
不过来的人没有急慌,而是向天府相王近身禀报。
只见天府相王脸色一喜。
此时汪家主冲他开口说道:“你天府界就此退兵吧,为时还不晚,我们也不做计较了。
否则,我敢向你保证,他们两家支撑不了多久,最终你天府界一定会被引入战火。”
汪家主这番话无疑道明了,天府界国库并没有丢失。
很快联兵的气氛发生变化,另两界都在注视着天府这边阵营。
随即,天界相王举手挥道:“本界尊主已经传来令,我天府界就此退出联兵。”
“你天府界这是什么意思?”
天府相王此言一出,另两家顿时炸锅了。
皇甫界皇尊是挥杖大怒:
“三界联兵是有同盟协约,你说退兵就退兵吗?”
“我们国库失劫了,你天府到会明哲保身,这也太不讲信义了。”
青山城相王也跟着怒问。
天府相王则拱拱手,道:“外侵不是我界的本意,也是被你们游说才出兵,我们就此退去就不参和了。”
“回朝!”
天府相王,话毕,当即挥手下令撤兵。
另两家看着天府界“认时务”的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