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都这样了，还记得投怀送抱呢？”霍临晟打趣。
凌暖捏着毛毯，企图将它的存在感拉高一点：“霍总，我如果说这次真的是意外，你信吗？”
霍临晟看着毛毯，恍然大悟：“凌秘书果然聪明，还知道找个好借口。”
凌暖沉默。
这种该死的资本家到底有什么好同情的？
她到底是在发什么颠？
凌暖拒绝和霍临晟对话，只想赶紧起来，然而，脚抽筋却没有立刻好，凌暖手才撑着沙发上起来，脚上没了力，又直接扑进了霍临晟怀里。
二次开花。
霍临晟没忍住，笑了声。
凌暖都快气疯了：“我脚抽筋了！”
霍临晟乐得不行：“一只脚肿了，一只脚抽筋了，凌暖，你可真能搞事。”
话是这么说，霍临晟还是抱住凌暖，将她放到一旁。
“需要给你叫医生吗？”霍临晟询问。
凌暖摇了摇头：“估计就是一直不动，让我缓一会就好。”
说完，凌暖悄悄瞥了霍临晟一眼，清了清嗓子，难得认真：“谢谢啊。”
一直插科打诨，到现在，她还没有认真说过一声谢。
霍临晟有些诧异，打趣：“不容易。”
凌暖认真：“一码归一码，你帮我的，我记着。”
霍临晟不懂凌暖的在意，顺着她的话问：“你得欠我多少次？怎么谢我？”
凌暖立刻顺杆子往上爬：“我可以以身相许，霍总。”
娇滴滴的，能掐出水来。
霍临晟面无表情地将凑过来的凌暖推开。
“陪我去参加个局。”霍临晟开口。
“好啊。”凌暖应得爽快。
霍临晟轻笑了一声，补充：“沈邵清和霍潇都在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