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钱似的,冲着他们招呼了一轮。
“他们要进攻了,你们还准备要拿我跟殿下的命,去给自己求个平安,求个功劳吗?”孙鸣渠在这个时候,忽然沉声喊道。
挟持着他的几名官吏,在这个时候,都沉默了。
他们的脑子很乱,没有一个清醒的。
随时都有可能死亡的压力,压得他们手足乱颤,有些喘不过气来。
“我们现在还有机会,最后的机会,冲出去,活命!”孙鸣渠有些紧张的喊道。
“趁着他们还没有完完全全的包围上来,我们还有机会撕开一个口子。”
“我劝你们这群蠢货,真的不
要自误!”
犹豫中,有人终于喊道,“拼一把吧诸位!”
几名官吏交换了一下眼神,眼神渐渐变得坚毅了下来。
“好!”
“拼一把!”
孙鸣渠目光颤动,脸上浮现出了希望的光芒。
但就在这时,那几个官吏忽然推搡着他从车底下冲了出来,直奔朝廷军而去。
孙鸣渠瞬间人傻了!
“你们这群蠢货,愚不可及!”
“愚不可及!”
他歇斯底里的怒吼了起来。
不甘、愤怒。
以及,对死亡的恐惧。
在这一刻,统统都融进了这简简单单的四个字中——
真踏马的愚不可及!
几个官吏挟持着孙鸣渠,小心谨慎的向前。
“我们投降!”
“瞎踏马喊什么呢,我们抓到了贼酋!”
“对对对,我们抓到了贼酋孙鸣渠!”
忽的,一支启禀几乎是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那如山岳一般的压力,以及扑面而来的血腥气息,让几名官员的心脏差点窒息。
“孙鸣渠?!”
一匹纯黑色的战马出现在了几名官吏的面前。
他们仰头看了看,虽然不认识,但可以确定一定是一员能说得上话,有一定权利的武将。
一名官吏轻咳了一声,压住了自己紊乱的呼吸,摆出姿态说道:“本官原吏部司封郎中裴大友,告诉你家将军,我们抓到了贼酋孙鸣渠,弃暗投明。”